你們來說有些沉重,但是看看你們所造成的一切,我想這個代價也是一門所應該付出的。而且,對於你們,我很想知道這樣的一個問題,是誰給予了你們勇氣,讓你們膽敢入侵我說守護的城市。」
無聲的沉默,然後是熊熊的烈火在心中高熾著。他們自然無法去怪罪自己的神靈,那無法跨越的力量鴻溝就足以讓他們打消自己心裡的這個想法。但是,他們卻能把一切歸咎到那些擅自想要挑戰神靈的傢伙。
如果不是他們的瘋狂,如果不是他們的狂妄,如果不是那些人掀動這一切,他們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怎麼可能受到來自神靈的懲罰。
人總是會輕易地把自己犯錯的原因歸咎到他人的身上。而在這個問題上,這些已經徹底地失去理智的士兵們顯然更容易把過錯推到他們的指揮官和政府的身上。就像是在那些在海灣戰爭以及伊拉克戰爭中受到傷害的士兵一樣,他們已經把一切的原因都算到了政府的身上。
當然,他們會怎麼清算這個問題,那就不是該周易思考的問題了。他認為,現在該為這個煩惱的應該是政府的那些操辦者,而事實上,他們的確是在為這個問題而煩惱著。
因為光是看著這些自己身邊的那些人的眼神,羅斯和皮爾斯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東西。而這也是他們最不能接受的情況。
「你們想要幹什麼,為什麼還不去工作?繼續,讓那些傢伙繼續,我們還沒有輸,繼續,把他給幹掉,你們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這是皮爾斯近乎瘋狂的吼叫聲,而他的吼叫引來的只是一陣陣冷眼和無聲的指責。這裡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都能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已經是只能如同一條敗家之犬一樣,除了狂吠什麼都做不到了。
而和他相比,羅斯就要冷靜的多。
「皮爾斯先生?皮爾斯,給我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你能這樣發泄的時候!」
「怎麼,現在你連讓我發泄一下都不允許了嗎?還是說,你就那麼想看著我因為著該死的一切而被抓捕起來,然後連說一句話都不被允許嗎?」
氣急敗壞的皮爾斯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幾乎已經到了見誰咬誰的程度。而對於他的這種表現,羅斯只是抖了抖自己的嘴角,就回答道。
「我還沒有無聊到那種程度,而且別忘了我們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如果是那個下場的話,我又能好到什麼程度呢?所以,與其這樣自暴自棄,不如想一想我們該怎麼應付這一切。」
「該怎麼應付這一切。是的,我們的確要想想該怎麼應付著一切。」
用力地咬著自己的牙齒,皮爾斯幾乎要把自己的指甲死死地摳進自己的肉里。他想了又想,直到臉上的笑容都開始變得猙獰起來,才這樣對著羅斯回答了起來。
「也許把那所有的一切都給毀掉,都給炸的乾乾淨淨,才是一個最好的主意。」
「炸掉他們?怎麼炸,用什麼炸?」提出了這個問題之後,羅斯很快地就回過神來,對著皮爾斯凝視了起來。「難道你又想要動用核彈,就像是在紐約的那次一樣?」
「別說的就像是紐約的核彈是我命令投放的一樣。不過,我的確是有著這樣的想法。既然用常規手段解決不了這個傢伙,那麼我們就用非常規的手段來解決這一切,不也是個解決的辦法嗎?」
「你瘋了嗎?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拿核彈攻擊過他,但是結果是什麼樣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我當然知道,結果是失敗的嗎?不過,那並不能說明這種手段就一定沒有用不是嗎?」咧動著自己的嘴角,想要讓自己露出溫和笑容的皮爾斯卻是並不知道,此刻的他笑得格外的猙獰。而就在這樣的猙獰笑容下,他則是這麼說道。「早在冷戰的時候,我們的老對手蘇聯人就提出了一項非常有意思的見解。不是武器起不到作用,而是炸彈的當量不夠大。換句話說,一顆核彈不夠,那麼就來兩顆。也許區區一顆百萬噸級別的核彈頭的確是傷不到那個傢伙,但是兩顆呢,兩百萬噸呢?我們有著全球最充沛的核武器儲存數量,我們完全不必要擔心,我們的核彈不夠毀掉這個傢伙。只要我們有這個決心!」
「你一定是瘋了!」如果說剛剛說這樣的話的時候,羅斯還只是單純的抱怨,但是現在的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