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個時候的他們,誰都控制不了。那只會是一場災難的開始,一場我們誰都不想看到的災難。在這種情況下,科爾森。難道你還要抱有你的那種無聊的同情心嗎?」
腦海中想像出了尼克.弗瑞所描述的一切,科爾森臉上立刻浮現出了深深的苦笑。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長官。你說得對,這種事情就應該牢牢地被鎖在保險庫的最裡面,永遠都不要被人知道。」
「守口如瓶,科爾森。這件事很重要,除了我們之外,最好不要再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是的,長官。」
掛斷了電話,科爾森嘆了口氣。然後給自己點了根煙,悄然地走進了一間審問室之中。
此時,這個審問室里已經坐著一個看起來有些文雅,也有些頹廢的中年男人。他被牢牢地鎖在椅靠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囚犯一樣,或者說,他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囚犯。
「馬特.普萊斯,出生在西雅圖。母親早逝,父親健在,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cia精英特工,專精於計算機技術,格鬥和射擊上也有不錯的功底。參見過cia在中東地區的幾次重要任務,受過傷,拿過獎章,屬於典型的優秀美國特工。因為表現優異而幾次被上級提干,但是因為喜歡在一線工作而自願留在前線。很慶幸,這個原因讓你沒有被九頭蛇滲透,也逃過了大清洗。現在更是加入到了新神盾局當中,繼續自己的事業。關於你的一切,我沒有說錯吧。」
如數家珍地說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科爾森眯起了眼睛,如同一隻鷹隼一樣,死死地盯著被拷在椅子上的男人。而面對這樣的問話,男人抬起了頭,舔了一下自己有些乾澀的嘴唇,半晌後才回答道。
「長官,能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誤嗎?為什麼要把我拷在這裡審問我?」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而很不幸,你的一位上司剛剛被我們確認了,是九頭蛇潛伏進來的一個奸細。現在他已經被擊斃了,而為了確認有沒有更多的像他這樣的人潛伏進來,我們必須把所有和他有過接觸的人排查一遍。而你,就是其中很有嫌疑的一個。」
睜著眼睛說著瞎話,科爾森隨便地編了一個理由,對著特工馬特解釋道。而聽到這話,馬特立刻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惡狠狠地罵道。
「該死的狗娘養的。」
任是誰因為這種事情而招來無妄之災,都會有這種反應。科爾森很能理解,所以他小小的放縱了他一下,而在這一下之後,他立刻就對著馬特說道。
「現在,我問你答。在兩天前位於西伯利亞地區的突擊任務中,你和你的上司有過什麼單獨的接觸嗎?」
「沒有,長官。我都是和大家一起行動的。」馬特想也不想地回答道,但是立刻迎來了科爾森的一記重拳。
「我不喜歡動用暴力,但是有時候暴力卻是能讓人說真話的唯一方式。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東西?」
作為特工,關鍵時候動用一些暴力實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就算是科爾森這樣的老好人也不能例外。他雖然很少在審問中動手,但是卻並不意味著他不會動手。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他自然要選擇一個最便捷的方式。
「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個長官讓我單獨得截下了一段信息。那是一段任務的信息,有相關的影像資料和紙面記錄。我已經把那些東西統統地交給了那個長官了。我發誓!」
嘴裡面吐出了一口血沫,馬特立刻就以最快的速度從自己的腦海里挖出了最正確的答案。而面對這樣的答案,科爾森眼中立刻就是寒光一閃,然後繼續說道。
「關於那個任務的內容,你還記得多少?」
「我記得任務的名字,制裁回收。然後是任務的內容,我記得是九頭蛇的某個殺手襲擊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的先生。他殺死了車裡面的兩個人,然後從後備箱裡拿走了什麼東西。我很肯定,長官。那樣東西一定很重要,因為他檢查過不止一遍。」
如同倒豆子一般把自己記得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而這卻是迎來了科爾森更加嚴厲的質問。
「就是這樣?關於那個殺手,你還記得多少,還有被害者的情況,你又記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