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對面的托尼.史塔克不滿地說道。
「這就是你說的安全?你所認為的能夠重塑秩序的方法?」
「呃!可能和我想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出入。」面對著一臉憤怒的隊長,托尼明顯就要勢弱的多。不過他還是盡力地辯解著。「不過你也應該明白,電視台的那件事對於這個國家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導火索一樣,它把人們之前對變種人積蓄的不滿統統引爆了起來。在這種爆發性的情緒面前,很多事情本身就容易出現意外。」
「這不是意外,托尼。這是有預謀的行動。這一切顯然都是被人算計了好的。」猛地按住了桌子,隊長以體型上的優勢居高臨下地對著托尼說道。「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你是聰明人,所以別假裝你什麼都看不到。」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看出來了點什麼東西。」對於在這方面敏感非常的隊長舉起了手,托尼以一種無奈的語氣說道。「是的,一切都太過巧合了一點。仿佛所有事情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一樣。在電視台的事發生了以後,不論是白宮方面還是神盾局這邊的動作都太快了一些。快的就好像他們參與了其中一樣,但是我相信他們並沒有這麼做。」
「你相信?托尼,你代表不了現實。」
與座之上的其他人也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最開始說這話的是曾經神盾局空天航母的指揮官瑪利亞.希爾。當然,她現在為復仇者工作,專門從事信息支援和人力調動的工作,這也是她的老本行了。
而作為老本行,多年的特工生涯也讓她很是清楚地看見,這些表面的事情之下到底存在著多少腌臢的事情。
「從羅斯將軍接手神盾局開始,這裡面就已經變了味道。現在的神盾局,甚至是政府都不是以前的模樣了。如果說他們在幕後謀劃了這一切,我一定都不覺得奇怪。」
「嘿,女士。我明白被人開除,一腳從萬眾矚目的地位上踹到不得不為別人打工來謀生的心酸和憤怒。但是,請理智點。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麼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現在我們擔心的就不應該是這個,而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問題了。」
托尼的言語從來就很難和好聽沾上邊,所以在他說完了這樣的話之後,希爾的臉色就變得生冷了起來,她開始對著他呼喚道。
「史塔克?」
「嗯哼!」
「我能在你的嘴巴里倒上滿滿一公升的玻璃渣,再用針線把它縫起來嗎?」
「哦,這聽起來可真疼。」捂著自己的嘴巴,托尼猶自進行著自己的作死行為。「你該慶幸你和我不是敵人嗎?不然我想你肯定會受到法院的傳單,關於你不人道的行為。相信我,和我打官司,你是不可能贏得。」
「夠了,史塔克。我們現在不是說這種閒話的時候。」
再度打斷托尼的喋喋不休,隊長的舉動讓所有在場的隊員都是很鬆了一口氣。和這個嘴炮在一起呆長了,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神經都點衰弱。雖然說小蜘蛛彼得.帕克也有這樣的毛病,但那是在他戴上了面罩之後。平時的這個小傢伙可遠遠沒沒有托尼難纏。
「好吧,好吧。說正事,我覺得我們可能需要一點點證據來證明這到底是誰的問題。是政府的?還是九頭蛇的?而為了證實這一點,我借用了一下神盾局的權限,調動了當時電視台附近的所有監控記錄。猜猜看,我找到了什麼?」
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托尼就把一個小小的圓盤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扔到了桌子上。立刻,一個明顯被較調過的影響出現在了所有復仇者的面前。而影像中的兩人,正是在電視台附近完成狙擊任務的冬兵和威斯克。
「這裡面的兩個人是我在當時所有監控記錄中找到的最可疑的兩個人。一個是安布雷拉公司前任的特別行動小隊隊長,而另一個則就更加出名了,殺手界的傳奇人物,前蘇聯最頂尖的特工,代號冬兵。有著兩個人在,我想你們應該能猜出點什麼東西吧。」
「冬兵?」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娜塔莎忍不住皺起了眉毛。「我知道這個傢伙,還交過幾次手。不得不說,他的確是蘇聯最好的戰士。我能從她手下活下來都純屬僥倖。」
「哇哦,蘇聯母親的兒女有著自相殘殺的經歷嗎?真是讓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