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所起到的作用也絕對是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而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光是以恩威並施的手段並不能徹底地籠絡他。要想讓他一直和自己捆綁在一起,就必須要在更深入的方式上和他產生糾葛。
談理想,談感情。這才是對於這種優異人才該有的方式。雖然說史密斯.周是動用了某種不光彩的手段才把史蒂夫徹底地籠絡到自己身邊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需要去花費功夫,加深和史蒂夫彼此之間的聯繫了。
事實上恰恰相反,越是用這種特殊手段招攬來的人才,就越是需要他用心去經營彼此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的那種聯繫本來就不牢靠,如果不用心經營的話,那麼說不定有一天自己就要失去這樣堅強的臂膀。史密斯.周可沒有那麼愚蠢,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很用心。
做朋友,作導師。幾乎是動用自己一切的本領,史密斯.周在史蒂夫的心裡儘可能地維繫著自己的地位。這種努力完全是方方面面的,所以自然的,他對於史蒂夫的困惑也是不可避免地關心了起來。
也許一點點的困惑都很可能轉變為對他們事業的懷疑,也許這一點點的懷疑就可能成為他苦心經營的一切崩塌的基礎。他可不想這樣愚蠢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很關心,也很在意。
史密斯.周想了很多,但是史蒂夫卻未必像是他那樣想了那麼多。他只是在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有所疑問而已。而現在既然史密斯.周主動提出為自己解惑,那麼他也不再有所保留,而是直接就對著他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地方。先生,我記得我們就我們的事業談論過。我們的事業是為了把全人類的勢力給統一起來,從而形成一個以人類為核心,讓人類凌駕於一切之上的新世界。一直以來,我都是為了這個目標來奮鬥的。我也相信,如果我們的事業繼續下去,的確可以把整個人類勢力給統合起來。但是,有一點我很不明白。我們在這片土地上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對的嗎?那些人,我是說那些被我們當成是棋子隨手擺明的難民,甚至是我們手下的那些精銳。他們在接受了這一系列的科技改造之後,他們真的還能被稱之為人類嗎?」
說到了這裡,史蒂夫停頓了一下,他顯得有些猶豫,但是到最後還是努力得把自己的心裡話統統地吐露了出來。
「說真的,我對於這一點很懷疑。因為人類的這個含義是固定的,是由我們的出身,我們的環境甚至是我們體內的基因來限定範圍的。我們所做的一切無疑是已經打破了這個範疇,很多人在我們的手中都已經是變得不再像是個人類了。而如果我們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我們的事業還能說是人類的事業嗎?我們的理想,我們所追求的一切,真的還能說和我們最初時所追求的是一樣的嗎?我不敢肯定,所以我想,我可能需要你的一個解釋。」
這是一個意識形態上的問題,而這樣的問題往往是最麻煩的。因為這種問題一旦上升到了分歧的程度,那麼他就不是用一般手段能夠解決的事情。古往今來,但凡是這種思想之爭,如果不是把其生存的**徹底地毀滅掉,那麼就根本不可能分出個結果來。
史密斯.周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左膀右臂這麼毀滅掉,所以自然地,他就只能在這個問題還沒有發展到分歧地步的時候,將之給解決掉。這並不容易,不過好在史密斯.周的閱歷非凡,所以他只是思考了一下,就張開嘴這麼對著史蒂夫回應道。
「關於這一點,我覺得我應該先對你說說我自己的看法。人類,什麼是人類?也許在你的觀念看來,你認為人類是具有固定基因序列,擁有高度發達的智慧以及社會性的一種生物。但是我不這麼認為,在我看來,所謂的人類不應該這麼偏僻地僅僅以一個生物學上的角度進行概述。他應該是更廣闊的,也更開明的一個體系。而幾千年前的世界裡,一些人就已經是對這樣的體系劃出了一個範圍來。他們認為,所謂人類並不應該是以生命的形態來確定的,而應該是以思想和靈魂的形態來進行判定。」
「就像是你原來的同伴,那個叫做彼得.帕克的年輕人一樣,他的基因已經和轉基因蜘蛛的混合在了一起。如果是以你那種方式來判定的話,他也不應該是人類才對。但是你認為他是人類嗎?」
史蒂夫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