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立刻的,他就對著黃鼠狼這樣說道。
「把電話給我,讓我來跟boss說。她應該相信我的眼光,我活了這麼大,可從來沒有看錯過人過!」
「boss把電話掛了,她已經有了安排,並不打算聽你的。」
黃鼠狼掛了電話,一臉無奈地沖韋德聳了聳肩。而聽到這話,韋德剛想要吐槽,卻是立刻被身邊黃鼠狼的動靜給吸引了過去。
黃鼠狼掏出了一把槍,並且正在一臉艱辛的往彈匣里塞子彈。而看著他這樣的動作,韋德立刻就雙手捂臉的,大聲驚叫了起來。
「黃鼠狼,你在幹什麼?你居然在玩槍?」
作為黃鼠狼多年的好基友,他當然明白黃鼠狼的毛病所在。這是個很娘炮的傢伙,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怕疼。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就是,如果今天磕到了腳趾,那麼這一天他就別想幹活了。
而槍這個玩意,不管怎麼說還是有那麼點反作用力的。就像是普通人玩大口徑手槍,一不小心就會扭傷腕部一樣,除非你玩那種超小口徑的女士槍,不然多多少少的,還是會承受那麼一些反作用力。
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無所謂的東西,但是對於黃鼠狼來說,卻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開一槍幾乎就要關一天酒吧的門,打空一個彈夾說不定就要躲在被子裡哭上一個禮拜。認識他十幾年,韋德還從來沒有看過他開槍的樣子,而現在看著他把子彈都給上了膛,他當然是詫異了起來。
「boss的命令,我沒法不聽啊。為了那個資格,我認了!」
財帛動人心,瑪利亞給的那個資格可是關係到黃鼠狼後半輩子的幸福,他就算是拼上關一個月的門,也要咬牙把瑪利亞的吩咐給做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黃鼠狼拿槍的手還是有一些顫抖。這一方面是因為他怕疼的緣故,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把槍指著多米諾的關係。
多米諾的好運氣,韋德不信,他可是相信的。作為一個掮客,他在消息方面可要比窩在家裡當婦男的韋德靈通的多。而也正是因為他聽多了關於多米諾的傳聞,他才越發會擔心自己接下來所遇到的情況。
開一槍震疼了手,這是小事。開一槍炸了膛崩掉了兩個手指,這就是大事了。要是再嚴重一點,開一槍子彈反方向飛行,直接磕他腦門上,那麼他就連事都不用想了。
這不是什么小問題,而是非常嚴重的大問題。別看這種事情聽起來無厘頭,全然沒有科學根據,可是黃鼠狼卻非常明白,這事是真有可能發生的。
他還不想把自己填在這種倒霉事情上,所以在把槍對準多米諾的同時,他就已經是小心翼翼地對著多米諾說道了起來。
「那個,我知道你的本事,我也相信你的幸運。所以這只是一個測試,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所以你要是不喜歡我拿槍對著你的話,你可以說,我換個辦法可是可以的。」
「沒關係,請隨便,我對我的運氣很有自信。」
幸運了一輩子的多米諾一點也不介意黃鼠狼拿槍指著她的舉動,甚至說她還刻意地張開了雙手,走上前了兩步。就好像黃鼠狼拿的不是一把真槍,而是一把滋水槍一樣無畏。
她越是這樣有信心,黃鼠狼就越是沒信心。愣了差不多五分鐘時間,他臉都白了,汗水都快留了一盆,就這他顫顫巍巍的手還是沒有能把扳機扣動起來。
死侍一開始還能耐著性子看下去,但是拖了這麼長時間,他顯然已經是沒有那個耐性了。所以立刻的,他就對著黃鼠狼bb了起來。
「拜託,夥計。站在你面前的難道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媽嗎?扣一下扳機對你來說就是這麼難的事情嗎?你要是害怕就閉上眼睛扣,你要是擔心一槍打不死她,就多扣幾下。算了,把槍給我,我來。我真是受不了你這種磨磨唧唧的速度了。」
「別,千萬別!」
自己開槍還只是有可能打到自己,而死侍開槍,可是非常有可能打到自己的。他可不想看到死侍一臉懊悔的抱著自己,跪在血泊里的一幕發生在眼下。所以立刻的,他就閉上了眼,用力地扣下了自己的手指。
咔噠一聲,卡殼。這種情況的出現讓死侍愕然,而黃鼠狼則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