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朋友嗎?」
在他的攙扶下,沈星晚小心翼翼地上了船,卻說不出原諒他的話來,所以沉默著。
傅潯也明白了什麼,朋友大概是做不成了,他抿唇一笑,沒再說什麼,準備開船離開。
可沈星晚腦中有一道光,一閃而過,她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光我們走,傅沁呢?她和聲聲不走嗎?」
傅潯冷靜解釋:「現在太晚了,聲聲還在睡覺,她們不想太累,明天我再來接她們。」
這看上去好像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答案,可落在傅潯身上,就極為不尋常。
他一向是把姐姐及這個侄女看得很重要,現在把她們母女倆單獨留在島上,難道不擔心嗎?
沈星晚有不好的預感,可說不上來,她立刻制止住傅潯:「我想。還是等明天天亮了再走吧,天色太黑了,不是很安全。」
傅潯面色微沉:「你覺得明天我還會放你離開嗎?」
他是故意逼迫自己現在離島的!
意識到他這個目的,沈星晚當即就要下船,她內心慌亂不已:「傅潯,你既然要求我原諒,就別再做回不了頭的事情。」
到了甲板,沈星晚清晰地看到遠處駛來的船,一定是程之衍!
她開始拼命地朝那邊招手呼喊:「程之衍!」
但海面上,看著很近的距離,實則很遠。
船已經離開碼頭了,傅潯看她的樣子,怕人跳進海里,立刻過去把她抱住:「星晚!那不是程之衍,他不會來接你的!沒有什麼比程氏在他心裡更重要,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
他的話,沈星晚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是在他懷裡掙扎著。
「傅潯你剛放開我!」
她甚至低下頭,死死地咬住他的虎口,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到滿口都是血腥味道。
傅潯忍著疼痛,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手帕:「既然這樣,你就不要怪我了。」
手帕上大量乙醚的味道從口和鼻腔中灌進肺里,沈星晚驚恐之際,意識也逐漸渙散。
她看著遠方那一點點的光亮,視線也逐漸消失,直至徹底暈厥過去。
傅潯將她橫抱起,抱回了船艙內。
外面忽然驚雷四起,電閃雷鳴不斷,海面上傾盆大雨,海浪翻湧,像是隨時都能把船掀翻。
傅潯輕吻著她的嘴角,嘴角一抹奇異的笑容:「睡一覺吧,醒過來你就能徹底在我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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