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頓大學,碩士博士就讀於賓夕法尼亞大學,畢業後留校任教,做到教授。回到日本,又是全日本知名的經濟學家,太讓人羨慕了。但岸邊先生要是殺了我們,勢必就會身敗名裂,即使不盼死刑,也一定是終身監禁。這是岸邊先生想要的人生結果嗎?我
相信一定不是。雖然我能理解岸邊先生發現妻子與朋友通姦後的心情,但我認為岸邊先生的反應還是過度了。在我看來,一個能夠背叛的人,是不值得你為其憤怒和悲傷的。他能夠背叛你,說明他的心已經不屬於你了。你為了一個已經不屬於你的人而瘋狂,而做荒唐事,值得嗎?」
「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榮可欣紅著眼睛大聲說道,似乎石更的話觸動了她的心事。
「我聽警察說了,岸邊先生並沒有想去殺害櫻子,是井上推了櫻子一把,才導致櫻子中刀的。所以真正殺害櫻子的人應該是井上,岸邊先生在其中承擔的罪責是非常小的。」石更看著身後的警察問道:「我說的沒錯吧?」
「是的。如果岸邊一海願意放棄手槍,放了人質,配合我們的調查,我相信他以後還可以繼續回到大學執教,不會受到這次事件的任何影響。」警察大聲說道。
「警察是怎麼知道井上推的櫻子?」岸邊一海很好奇,他覺得井上是不大可能親自招認的。
「井上的妻子早就懷疑井上有問題了,就在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正好把那天你去井上家的把整個過程全都拍了下來。」警察說道。
「岸邊先生,如果你認為為了兩個背叛的人去死,或者是終身監禁是值得的,就請你馬上開槍。如果你認為不值得,就請你把槍放下,放了我的朋友。無論你選擇哪一種,我相信今晚過後,對你對我的朋友,乃至對我,都會是一種解脫。」石更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岸邊一海,等待著他做出最後的決斷。
其中警察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岸邊一海,如果岸邊一海要是選擇前者,他們會馬上開槍。
等待從來都是煎熬的,尤其是生與死的抉擇,每一秒都是要窒息的感覺。
三分鐘。
也就是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岸邊一海終於做出了選擇,對其他人來說,都像等待了三個世紀一樣那麼漫長。
只見岸邊一海放開了摟著榮可欣的胳膊,對榮可欣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拍了拍榮可欣的肩膀,將手中的槍放到了地上,從兜里拿出煙盒,取出一支煙點了上,吸引了一口。
石更見狀,第一時間衝過去將榮可欣抱在了懷裡,榮可欣嚎啕大哭。
「好啦好啦,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石更一邊輕撫榮可欣的後背,一邊安慰道。
其實此刻石更的心跳仍然很快,因為他不敢保證一定能夠說服岸邊一海。萬一失敗了,岸邊一海真的開槍了,那榮可欣便是九死一生。
萬幸好在有驚無險。
萬幸。
「謝謝你。」一個警察來到石更身前,沖石更深鞠一躬:「你救了你的朋友,你也幫了我們。謝謝。還要麻煩你們到警察局去一趟,配合我們做一個案情說明。」
石更和榮可欣去了新宿警察署,那對年輕男女也跟著一起去了。
做完類似於國內的筆錄後,新宿警察署的人表示他們將派車送石更和榮可欣回酒店。
在臨上車前,黃毛小伙來到石更和榮可欣面前,沖二人禮貌的鞠了一躬,然後看著石更,用英語說道:「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石更點點頭,用英語回道:「當然可以。」
「您之前對綁匪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石更搖頭:「假的,我是在騙他。」
黃毛小伙看向了一邊的年輕女孩,滿臉得意。
年輕女孩則很失望,看著石更,噘嘴,用英語說道:「會說謊話的男人對待感情一定都不專一。」
石更笑道:「是否專一隻有試過才知道。要不,你試試?」
原來,黃毛小伙和年輕女孩打賭,黃毛小伙認為石更說的是假話,而年輕女孩認為說的是真話,賭注並不大,就是一頓飯。結果黃毛贏了。
「您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黃毛小伙
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