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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的。」石更笑道。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石書記常來。」房鳳芝指著黃正澤說道:「他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根本不用往心裡去。他都一個土埋大半截的人了,他懂什麼呀,別跟他一般見識。」
黃正澤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房鳳芝一眼,房鳳芝毫不示弱,也瞪了黃正澤一眼。
「祝你們二老身體健康。有時間我還會再來看望你們的。」石更握了握房鳳芝手,然後對黃正澤說道:「黃老,我們走了。」
黃正澤像沒聽見一樣,專心致志地弄著他的花,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
房鳳芝將石更等人送出了門外。
關上門,房鳳芝黑著臉說道:「死老頭子,你今天可是太過分了啊!」
黃正澤不服氣:「我怎麼過分了?」
「人家來海川工作的第二天就來看望你,你就跟人家這個態度?人家可是省委常委……」
「常委怎麼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是我請他來的嗎?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海川每換一個書記,都會假惺惺的過來看望,然後說什麼要積極的為市委市政府獻計獻策,哪裡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提出來,他們一定會加以改正。這話我估計你都能背下來了。可現實情況呢,你要真去給他們出主意,提意見,他們態度倒是不錯,笑臉相迎,有人接待,還會派車給你送回來。然後就不了了之了。你說他們一個個都什麼東西啊。」
「你這話我就不贊同。你提的意見和建議一定正確嗎,憑什麼人家就一定要採納啊?再說了,你看看你這個脾氣,你說話的方式語氣,都能把人給活活噎死。換成是我,哪怕你說的有理,我都不會聽你的。根本就讓人接受不了。」
「懂什麼叫忠言逆耳嗎?我可不會像有些人一樣,只會天天給政府捧臭腳唱讚歌。我寧可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會幹那種有失黨性原則的事。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黃正澤氣的忘了,想了一下才想起來:「你說我提的意見和建議不一定正確。咱們就說前年,陶紅專那小子提出搞什麼一街一景,四時飛花。海川的交通情況本來就不好,結果平整的馬路面被挖開了,道路兩旁種的綠化樹被拔掉了,然後搞上了各種花草,就連道路中間的隔離欄上都掛上了花盆。這明顯就是個政績工程。從一開始我得知這個消息,我就去找過陶紅專,我說不能這麼搞,最後的結果肯定事勞民傷財,這你是知道的。開工以後,我也先後找過兩次陶紅專,這也是知道的。可是人家根本不聽我的。結果呢,干到一半,因為省里接到了大量的舉報信,又趕上高德全來海川視察,結果被叫停了。最後草花都拿掉了,又把樹種回去了。你說我的意見和建議不對嗎?」
「這個倒對。」
「咱們再說去年。市里搞創城,其實白了也是政績工程。你搞就搞吧,可你不能讓老百姓沒活路啊。那些靠在路邊賣早點擺攤兒的,全都不讓幹了,又不給安置,肯定不干,就紛紛跑到市政府反應情況。我知道這件事以後,我去找陶紅專了,我想給他提意見,不能為了創城不讓老百姓吃飯吧?如果要是以不讓老百姓吃上飯作為代價去創城,就算是評選上了,我覺得也不露臉。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還特地費了一番腦筋想了幾個辦法。我這事做的沒問題吧?可是陶紅專那小子死活不見我。我就只好去找盧工建。他倒是見我了,也表示會重視這件事,而且會給我回信。可結果呢,到今天盧工建他也沒給我回信,後來我去找他,他也不見我了。最後創城沒成功,卻差一點搞出群體性事件。你就說他們幹的這事兒。說到盧工建我就氣不打一出來,堂堂的市委書記一把手,居然被二把手騎到脖子上欺負,窩囊的程度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我承認,你說的這兩件事,你提的意見和建議都沒有問題。可那是盧工建和陶紅專的事,跟人家石更有什麼關係?人家才來海川。雖然第一次接觸,可是我看石更這個人不簡單,像是個做大事的人。而且之前咱家小三不是也說過嗎,石更這個人很有能力,過去在每一個工作崗位上都干出了很耀眼的成績,那清風酒、東平蔬菜、省電視台,那不都是出自他的手筆嗎,你不是也誇過他嗎,你懂忘啦?他這次來海川,海川一定會有大變化。因為上面對吉寧的經濟發展狀況是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