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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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說到做到,午後就命人送了油茶過來,是謝俊煮的。她盯著看了好一會才端起嘗嘗,看著是稀奇,吃在嘴裡嘛,有點苦。
沈書瑤皺眉吃了一碗,便將剩下的一碗放那,給謝屹留著。謝屹將近傍晚回來,油茶早涼了,他往桌上看了眼。
問:「什麼東西?」
她解釋:「二弟送來的,說是苗疆油茶,他特地學了孝敬母親,給我們也送了點。」
男人穿著朝服,沉穩威嚴,板著一張臉看不出喜怒。沈書瑤走到他跟前停下,昂起腦袋看他。謝屹個高腿長,她又嬌小,勉強到他鎖骨,每回看他都是仰視,什麼時候能俯視他啊。
沈書瑤想,大概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了。
「那碗給你留的。」
謝屹回蘭園前去見了謝俊,聽他說了油茶,但眼前的這婉與他想像的不大一樣。
「沒胃口。」
他不喝,沈書瑤知道了。
要是倒了的話,不是很浪費,罷了,她喝了吧。
沈書瑤眼睫一顫,扭頭去看桌上的碗,謝屹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隨即讀懂她眼底的意思,提醒她:「你別吃了,當心吃壞肚子。」
「怎麼會?」
她很大聲的反駁,長長的眼睫眨巴兩下,解釋說:「我是說不會的。」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解盤扣,利落的下頜微微抬著,弧度流暢,「二弟沒幹過粗活,他做的吃食,小心為妙。」
「你是偏見。」她吹下眼瞼,對他的話不滿,撅著唇嘀咕兩句,「我看二弟不是那樣粗心大意的人,他很溫柔細心。」
謝屹手微頓,眉心一皺,垂眼看她,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從話里聽出了維護之意。若說維護謝俊倒也正常,只是…他心底有股說不出的異樣。
是今個太累了,聽錯了吧。
謝屹沒多想,骨節分明的手指動著,特別的好看性感。脫下外袍便往裡間走,沒繼續方才的話題。照他以往的意思,那就是由她去。
所以沈書瑤把他的那份油茶一股腦喝了,當然,也有賭氣的成分,因為不相信謝屹說的話。
今晚烏雲密布,瞧不見一點星光月色,屋內留了一盞燈,帷帳傾瀉,床榻內更暗。
沈書瑤顰眉嗚咽兩聲,來回翻身,疼醒了。動靜有點大,身邊的人耳力又好,謝屹就這樣被生生吵醒了。
「沈書瑤,怎麼了?」
她咬唇不吭聲,身上出了點汗,輕薄的衣裳貼的更緊了,曲線畢露。沈書瑤不想說,被謝屹說著了,她肚子疼。
謝屹又問了遍,見她依舊不說話,便將人拉到懷裡,看見她捂著肚子,立即知曉怎麼回事,肚子疼了。
男人喟嘆下,略有無奈,正想下床吩咐人請大夫,誰知沈書瑤拽住他的胳膊。
嬌嬌弱弱的說:「別去,休息會就好了。」
她感覺丟臉,謝屹讓她別吃,她偏要吃,甚至覺得謝屹對謝俊有偏見,不想到頭來,受罪的是她。謝屹會不會笑話她?
沈書瑤看他,可惜光線太暗,男人神情莫測,依稀看見個立體的輪廓。
「生病就要請大夫。」
她不依,晃晃胳膊,頭一回撒嬌,「夫君幫我揉揉。」
嗓音極軟,從未有過的柔弱,謝屹霎時繃緊了身子,實在無奈,便伸手幫她揉揉。再說,就她現在這幅嬌軟可人的模樣,他挺受用。
烏髮垂在男人胳膊,發梢擦過堅硬胸膛,身嬌體軟,謝屹能忍住也是厲害。
掌心粗糲,摩挲著嬌嫩的肌膚,帶起了又麻又癢的感覺,沈書瑤覺得,酥麻感甚至蓋過了疼痛,她頓時口乾舌燥,強迫自己閉上眼。
結果更遭了,閉上眼後聽覺觸覺愈發敏感,不但聽到男人沉沉的呼吸,還感覺到男人手臂鼓起的青筋,滿是強健的力量。
沈書瑤覺得肚子沒那麼疼了,於是低低喊了聲:「謝屹。」
男人拖著尾音嗯了聲,低沉性感,開口卻不解風情。
「生病就安靜點。」
沈書瑤差點咬舌頭,就這樣一個木頭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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