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亮晶晶,如夏天夜空滿天星辰熠熠生輝,「望月先生,以後我可以叫你師父了?」
望月微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我掐指一算……」
燕窩撇開頭,兩人異口同聲地道:「我們師徒緣分未到。」她抓狂,「姑娘,這話你都說了第幾遍了,什麼時候緣分到了,你給個准信!」
望月聳肩,頗為無賴:「我也不知道呀,可能快得就這幾天,慢得三年五載,緣分的事情誰說的准呢。」
阿瑤跟裴朔面面相覷,但她仍然惴惴不安,非要問清楚:「望月先生,你不生氣了嗎?」
望月道:「生氣!我做的一桌子好菜,還有這粥,熬得米粒生花,埋入雪白的咸牛奶粒,嚼上去彈牙之極,奶香濃郁,你居然不吃,你說我生不生氣!
「必須得生氣,裴朔都不吃,看我吃得停不下嘴……」阿瑤從善如流,就著白粥,從粥里挑出雪白的疙瘩球往嘴裡送。登時眼睛一亮,「好好吃!」
別看疙瘩球其貌不揚,白粥和咸牛奶粒都是白色,筷子在粥內一攪,埋在裡面的咸牛奶順著筷子浮上粥面,像是白粥熬成了塊狀,化不開。
但吃到嘴裡,稍微吃到鹹味,隨即奶香充盈口腔,牙齒跟咸牛奶粒親密接觸,軟,卻又很彈牙,不像是手打肉丸多了幾分韌性,即便是牙口不好的人,吃起來容易消化。
跟粥搭配起來,誰也不遜色,白粥綿密微甜,咸牛奶粒卻又是帶了點鹽味,阿瑤胃口大開,將桌上的菜餚掃了一大半。
「望月先生,這是怎麼做的?」
望月想了半晌,道:「選用新鮮的水牛奶,白米醋凝結塊,擠壓成團後再用鹽水醃製,南潯縣這邊養水牛的人似乎不多,水牛奶的產量也稀少,我們不太好去做,你要愛吃,我讓他多捎一些來。」
「恩恩。」阿瑤忙不迭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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