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來抗議她的存在,訴說著他已經反悔了的事實麼?!
妙妙從來都是一個容易想多了人,她需要的是司徒功名的那種性子的男子,會細心的察覺到這些,並且及時的幫助她排憂解難,讓她安下心。
而不是容二少這般強勢的男子,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考慮自己做主,將她排除在外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想著今日是必須要再見司徒功名一面的,明日就要啟程回國了......
這——!妙妙猛然怔住,發現自己用的是「回」字......自己的心裡是這般覺得的麼?和容二少一起回大宋國?......
是了,如此相信了,大宋國並沒有她的立身之所,甚至還有一個名義上懷了皇種的天下第一美女墨如似的存在,她該何處何從,全是因著容二少,因著那份相信,她願意留下,她想,向來戒備小心的自己,真的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
或許是在那次容二少救回了她,也或許是在她逃宮後容二少貿然便任性的拋下了國內的政事隨她而來的時候......
容二少啊容二少!莫要如此揪心,怎的連妙妙也開始坦率了,你卻開始憂心什麼的呢?!
楚江東說是要殺妙妙,上次畢竟是怒上心頭了,後來想著卻是放下了一些,只是,冷眸隱隱閃著暗光,他是萬萬不會錯過那個在他手上劫走妙妙,並且傷了他的女子,不過十三四歲的年齡。而且,身手像極了......像極了燕莫凌!
如此想來,燕百痕還有一個胞兄叫做燕百痕的,自是武林前輩。楚江東自然便是猜中了一些什麼,他雖然不知道為何出沒在妙妙身邊的總是些莫名其妙的人,因而使得妙妙總是萬事都能逢凶化吉,但是,此事絕對不是什麼巧合——妙妙必然和妙妙的師傅燕百痕是有什麼關係的。
是的。妙妙的師傅。
一個人想要幫助一個人,其實並不一定需要經過自己的手。
燕百痕是能夠控制人心的天算者,怕是世間少有他不能夠做的事情。
他要救妙妙,並不一定需要經過自己的雙手,只是......妙妙究竟有著什麼立場來讓燕百痕來救她!
要知道,那個人可是十萬兩黃金擺在他眼前,他也眼皮子不動一下的人物,因為他不願意,那麼就是什麼事情也要求不了的,必然不會是容二少的能耐了。更何況真要說起來。容二少還是殺了他徒兒的殺人兇手呢!
楚江東自詡聰明一世,自然不會忽略了這些,他還記得曾經派了人去狙殺司徒功名和妙妙的時候,那些殺手曾經將兩人逼到絕境,雖然死裡逃生,卻是火焚了整座客棧裡面的無辜人來給他們陪葬,那時候,莫名其妙的,死去了一個副將——是的,莫名其妙。
後傳言。那便是一個人怨念極深才會聚集了極多的凶煞之氣,殺人於無形。
光是用意念便能殺人,聽著就可怖,真真就是傳言中的那般所言的:看你兩眼就會死的類型。這其中。莫不是有著仙翁道人的功勞,否則區區一個凡塵女子.....
楚江東很聰明,也的確是很聰明,能夠將這些事情理會的清清楚楚,並且將之連貫了的,怕還真是沒有幾個。真真是猜對得了個八九不離十。
一個燕莫凌就能夠有著讓死去的司徒功名復活了的本事,對於燕百痕,他還真是有些好奇了呢。
正想著,突然便聞得了裡間傳出了一聲輕輕的嚶嚀,細微的幾乎不可察覺,楚江東一怔,馬上便起了身,嘴角勾起了笑容——等了許久,終於是睡醒了。
臉上再不複方才的冷靜和嚴肅,卻是又恢復了往日裡的平和與儒雅氣息,笑容陽光可親,真真是極美的人物,獨獨只為少年展現的一面。
容二少從來都是一個有些自傲的人物,可是現在卻也只能萬般無奈的當起了縮頭烏龜。
呸呸——!這個詞真難聽,可是容二少卻無法反駁,他的確是沒膽,才會使自己現在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
妙妙啊妙妙,我該如何面對你。
你的確是妙妙,你的確是我所愛的女子——可是我原以為我雖然對不起你,但是我是可以彌補我對你所造成的傷害的,而現在呢?!容二少窮極一生,到底是做了太多的惡事,結了太多的惡果了麼,才會遭到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