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一直處於內疚後悔之中,被這麼一問,老半天回不了神,好不容易消化了這句話,小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司徒功名別這麼說,你是妙妙見到的第一個人,妙妙再討厭別人也不會討厭你的,更可況,司徒功名雖然老是逼著妙妙做些妙妙不喜歡的事情,雖然司徒功名有些沒心沒肺,在關鍵時候又老是丟下妙妙自己逃命,雖然......」
司徒功名直想生生地掐碎了妙妙的細脖子,這叫做不討厭麼,罪行累累前科多多,怎麼聽,這閨女對他都是怨念叢生吧。馬車前方倏地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輕笑聲,司徒功名更是咬牙切齒,楚江東這丫的笑得太猖狂了!!啊啊啊!!這世界對他真心不公平啊......
不過這麼一鬧,氣氛倒真是平和而輕鬆了許多,且遠離了那大宋國皇宮,這一路的春景倒也真是賞心悅目,馬車裡的兩人時不時撩起帘子看看風景,或是乾脆命令馬車停下,兩人像個小孩一般撲蝶嬉戲好不熱鬧。
楚江東有些無奈卻又萬般寵溺地由著兩人毫無皇家貴族形象地遊戲著,忽地,眸子便暗沉了幾分,看著走在隊伍最後的護衛兵侍衛長有些焦急地騎馬奔了過來,神色緊張,跑到楚江東跟前連忙道:「稟告攝政王,屬下方才在後方的轉角處見得山下有一人騎馬狂奔而來,屬下觀望他的身形和服飾,可能是大宋國國師國師!」
楚江東眯了眯眸子,沉聲問道:「只有他一人?」
那侍衛長連忙拱手應道:「回稟攝政王。是的!」
楚江東眸子輕輕掃過後方停滯不前的浩蕩軍隊,以及那兩個旁若無人般嬉戲的男女,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直看得眼前的侍衛長冷汗連連。最後將視線投向那這個山頭的轉角處,眸子更是深邃暗沉。
侍衛長無語,這攝政王果真是個惹不得的奇葩,只有對上那司徒功名小王爺和貌美如花的女子時才會流露出別人根本無法想像出的溫柔,嘖嘖。現在的他,精明沉穩運籌帷幄的模樣幾乎找不出剛才的半點樣子......太深沉太可怕了,司徒功名小王爺太可憐了......
果然,不一會兒,一匹駿馬就飛奔了過來,馬上的男子神色匆匆,果然是那大宋國國師國師!
國師的馬在隊伍最後的方向被攔下,楚江東微微點頭默許,國師方才被放行,國師連忙騎著馬匹跑到楚江東面前。整整紊亂的氣息,開口道:「攝政王,實不相瞞,燕某人今日冒昧騎馬追來,只是為了見一見與你們同行的那位姑娘......」
「哦,國師所言客氣了,不過那位姑娘只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且她似乎並不認識國師啊,國師這是為了......?」
「抱歉,攝政王。原諒燕某人不能相告,燕某人只請攝政王能讓燕某人與那位姑娘見上一面!」
楚江東吃了一記,倒也大方得很,不慌不忙地向國師指出右側軍隊後方包圍著的兩個人。正淘氣地命令一個侍衛替他們摘果子。
國師似是有點驚訝,表情略帶著不可置信,堂堂國師竟然有些慌慌張張地走到那嬉笑著的女子身旁,楚江東的笑意更深了些。
國師恭敬地對著那背著他的女子說道:「姑娘,在下國師,不知姑娘可否認識......」
女子轉過頭。嘴角仍然帶著來不及收起的笑容,是如此的純真而自然,國師不禁有些愣神......這氣質與這眼眸絕對不會錯的,著世界上沒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只是,女子眼裡的驚詫與陌生是做不得假的。
國師撩起袖子,出現那條天算者才會有的銀鏈......竟然探知不得任何關於女子的前程往事,似乎這個女子的過去就是一片空白......
怎麼可能!!
宮闈深深深幾許清甜悅耳的聲音響起:「公子莫不是認錯人了,妙妙從未見過你啊......」
國師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愣愣地看著眼前表情疑惑的女子......他是怎麼了,從皇上身邊的那個太監口中聽到了這麼一件事情,居然衝動得當下就牽了馬追了過來,尚未細細得理清各種明細,跑了整整一個上午只為見這個女子一面。
可女子的容貌明明就完全不相同與那個狡猾而倔強的冷情女子,是他錯了麼,皇祁也錯了麼。
有些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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