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仍舊是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龐,想起了方才與妙妙視線交匯,女子那漠然的表情,心口一緊,強行壓 下想要去搜索女子行蹤的**。
妙妙與司徒功名出宮的過程出奇的順利,只是藉口表演道具沒能帶齊,拿出進宮時候的令牌就被放了行。妙妙不敢詢問司徒功名,但也大概能夠想到,以兩個戲子來換他們兩個人的安全,若是司徒無雙怒火大發的話 ,那兩個戲子就該是為此付出生命的吧,甚至,還會連累到整個戲班子的人的安危。
妙妙壓下心頭的複雜情緒,不敢再想下去。
司徒功名走在前面,輕聲低語,警告妙妙莫要回頭,莫要講話,隨著他走便是。妙妙搖搖下唇,視線落於身上的錦衣華服......
絲綢的涼滑之意貼著肌膚,浸入心底。
人生大概總是會有著各種各樣的選擇吧。
是要選擇相濡以沫厭倦到老?還是相忘江湖卻懷念到哭......司徒無雙,此去一別,你我,也該是天涯之隔了吧......
妙妙輕輕闔下眸子,與著司徒功名快速地走到一處弄堂里,換掉了裝束洗去了妝容,便又馬不停蹄地坐著早安排好的馬車向城外駛去。
許是現下的情形過於緊迫,也或是司徒功名的面容太過於肅穆,倒讓妙妙一時忘記了悲春傷秋,細細地觀察著司徒功名的神色,卻又想不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濃濃地內疚情緒瞬間瀰漫心頭,從來都只有司徒功名細心待她,無微不至,她卻對他一無所知,還那麼的理所當然......咬咬下唇,面色也嚴肅了起來,畢竟,他們現在的情況尚未完全安全,隨時都有可能在被抓回 皇宮。
皇宮這邊,戲子依然在台上依依呀呀地唱著,不時博得滿堂的掌聲,熱鬧非常。司徒無雙沒有察覺到這空氣中細細的情緒微流變化,依舊有些賭氣地和妃子們談笑風生,很是愜意。沒人注意到獨坐於一旁的容二少,眸色變了幾變,幽幽深沉,若有所思。
容二少本就敏銳非常,在殺手地獄裡面歷練出來,即使是別人頃刻間的情緒變化他也能立即察覺到,而妙妙離去前那悲傷失落而又帶著決絕的情緒濃濃的不加掩飾,他的心思本就沒有放在那台戲上,自是馬 上便感覺了出來......與妙妙一起離去的還有司徒功名!
容二少蹙眉,當初國師與他推測了一番,憶起破城那日的情形,若是妙妙還活著的話,那麼,她可能將自己裝扮成了司徒功名.....畢竟,妙妙到過逸王府,了解到司徒功名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國師自己說的也很不自信,但容二少願意就此相信......一個冷血的帝王就為了一個有多少真實性也無法得到確定的猜測,追來了南詔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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