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氣的說著話,哪怕自己的行為是螞蟻撼大樹,她也停不下來的掙扎。
「還有力氣?」
知道這個小女人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卻不想她還有和自己掙扎的力氣。
連帶著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他的身子欺近她——
「既然還有力氣,我們就繼續!」
「你……」
一句驚得夏帆神經都顫慄的話,讓她小臉漲得通紅。
實在是喜歡看夏帆被自己挑-逗到臉紅脖子粗,卻還沒有話反駁自己的樣子。
勾著邪痞笑紋的嘴角,他俯身吻了吻她,然後心情大好的說了句:「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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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依舊忐忑不安的坐在方信祁的對面的夏帆,沁在掌心的層層汗絲,讓她握著餐叉的手都不由得溜滑。
看著對面的男人紳士又優雅的切著煎蛋,額前的碎發自然垂落在眼前,讓本就長相出眾的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是致命般的性-感。
切好了煎蛋,侍者按照方信祁的吩咐,將塊丁狀的煎蛋送到了夏帆的面前。
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碟子裡的煎蛋,夏帆喉頭兒乾澀的動了動。
眸光睨著煎蛋都被送到了她的眼前,卻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的女人,方信祁抿了抿唇——
「你是想讓我餵你?」
低緩聲音的幾個字,讓如坐針氈的夏帆,更加的緊張。
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樣子,相比較他對自己的百般摧殘、百般虐待,這樣的他,真心讓她不適應。
又緊了緊握著餐叉的小手,半晌兒,她才別彆扭扭地開口——
「我……」
「鈴鈴鈴……」
一串短而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方信祁沒有忌諱夏帆的存在,當著她的面兒就接了電話。
「……嗯……我知道了,嗯……」
掛斷了電話以後,他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
「公司有事兒需要我去處理,你吃完飯去房間等我!」
以命令的口吻說完話以後,方信祁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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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車前往公司,方信祁去了涼城南郊的一處日式茶館。
進門,他就看見了夏元明穿著灰綠色的軍裝,坐在四角矮桌的一側。
聽到門滑被拉開,他輕動著唇——
「來了啊,坐吧!」
脫下了皮鞋,方信祁進了房間,卻沒有坐下的意思。
「夏老先生在部隊做了這麼多年的上將,應該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有什麼想說的,您不用兜圈子,我也很忙,我們長話短說!」
和夏元明之間,他不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說了。
沒有將方信祁對他的冷漠納入眼底,夏元明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後,輕動著唇——
「不想和我聊聊關於你父親的事兒?」
「沒什麼可聊的,我父親的事兒,您和我,都很清楚,不是嗎?」
說著,他摸出來一根煙,含著唇間。
沒有抬頭去看方信祁,夏元明抿了一口茶,繼續說著——
「你父親的事兒,這裡面有誤會,當年你父親違反軍紀,我也只是按軍紀處理,你不應該怨我!」
「嘖……您為什麼會覺得我怨您?」
被霧靄繚繞開來的一張臉,五官變得越發的剛毅、深邃起來。
「如果您覺得您是按照正常的軍紀走,誰也說不出來什麼。但是如果是背後放暗槍處理這件事兒,那麼夏元明,你被人埋怨,不正常嗎?」
方信祁平靜的說著話,俊朗的臉上,除了不屑,再無其他。
因為方信祁的一席話,夏元明的老臉不由得緊繃起來。
掌心握了握茶杯,再抬起頭去看方信祁,已是一片平靜。
「軍隊裡的事兒,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想說的只有九個字『你父親有罪,他必須死!』」
蒼老中透著堅毅的話說出口,上將風範依舊颯爽。
因為夏元明的話,方信祁冷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