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九點半的時候,又聽到了這個聲音,可是資料沒做完,我便不想離開座位,所以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直到剛剛你們找我過來之前,我才把手上的工作做完。」
「葉先生,我鄭重地向您道個謙,您工作這麼辛苦,我們還要叨擾您,真是對不起了。」雖然魏仁武這麼認真地道歉,岳鳴還是覺得他更像是調侃,可能是因為魏仁武這個人的性格太隨意的緣故吧。
「沒關係,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們做市民應盡的責任。」葉先生倒是挺大度的。
魏仁武又問姓陳的生意人:「陳先生,是做食品生意的嗎?」
陳先生回答道:「是的。魏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陳先生,掌心內和虎口有很厚的老繭,所以我猜測陳先生年輕時候,是專業宰豬匠,而且也是在那個時候,養成了每天都會洗澡的習慣吧。」
陳先生哈哈大笑道:「魏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
魏仁武又問姓李的醫生:「李醫生,您是負責什麼科的?」
李醫生回答道:「我是麻醉師。」
「那麻醉師會不會上手術台操手術刀呢?李醫生掌心內和虎口也有很厚的老繭應該也經常用刀吧。」
「上大學的時候學過,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留下了的,不過工作中就沒有了。」
魏仁武點點頭,說道:「好的,您回答得很清楚。」
魏仁武站起來宣布道:「很高興,大家能配合我們工作,我代表警方感謝大家,今晚的情況我基本上也清楚了,就請各位先回去休息吧,不過暫時警方會保護住各位,就請各位放心。」
「這樣就算結束了,我什麼都沒聽明白啊!」這句話,岳鳴沒有說出口,但是在心裡自己對自己說了很多遍。
後來,等房客們都回客房後,魏仁武又交待了林星辰去調查死者的家庭情況、學校情況、社交網絡等資料以及利用「天網」調查這幾天死者在成都的行蹤,讓她第二天給魏仁武答覆。
隨即,魏仁武帶著岳鳴出了酒店,還沒來得及等岳鳴開口問魏仁武對於案件的看法,那些躲在暗處的記者就已經包圍了他們。
其中一名帶黑框眼鏡的年輕男記者搶先問道:「您是刑偵顧問魏仁武吧,我認識你,請問酒店裡面發生什麼案件嗎?」
魏仁武笑了笑,指著岳鳴說道:「這是我的助手,有什麼事問他,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岳鳴才說了一個字,突然魏仁武塞了張紙條給他。
魏仁武又對岳鳴說道:「明天下午2點,來這個地址找我。」說完,沒等岳鳴來得及反應,魏仁武一個箭步就鑽進了一輛的士車裡,只留下岳鳴一臉茫然地面對著這眾多媒體。
「能透露一下裡面發生的事情嗎?」
「裡面是不是有人死了?」
「是盜竊案還是謀殺案?」
記者們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地問著,岳鳴一臉傻笑,不知該如何應對,尷尬地說道:「真不好意思,現在我們還不能透露。請大家讓讓,我也要回去了。」
這時,那個帶黑框眼鏡的記者突然拉著岳鳴的手,就飛奔起來。殺了其他記者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倆已經跑遠了。
差不多甩開了其他記者,眼鏡記者才鬆手,岳鳴被跑得氣喘吁吁的,深吸了幾個氣,說道:「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眼鏡記者推了推眼鏡,回答道:「你好,我叫伍月,是騰訊大成網站的記者,一直想寫關於魏先生這種刑偵顧問的獨家報道,可是每次魏先生都拒絕我的採訪,平時又找不到他,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魏先生辦案,可惜魏先生還是走了,還好您留下來了,您是他的助手,應該知道他許多事吧,所以您能接受我的採訪嗎?哦,對了,看我急的,還沒請教大哥您的名字?「
岳鳴尷尬地笑道:「我叫岳鳴,事實上,我今天也才第一次和魏先生辦案,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
岳鳴明顯感覺到伍月有些失望,只聽伍月又道:「沒關係,那今晚這個案子,能跟我說一下嗎?我有個當警察的朋友,可是告訴我酒店裡死了一位女士。」
岳鳴接著說道:「我現在能告訴你的,也只能是酒店裡死了一位女士。所以我知
五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