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風雨來臨之前把『颱風』給解決掉。」
「那麼,風眼是什麼?」
魏仁武掏出一根煙,點燃後,說道:「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挑起黑暗世界的戰爭,然後再從中獲利,我已經查到,成都最近崛起了一個新的幫派,叫做『五斗米幫』,我有很多理由可以相信,挑起戰爭的就是這個幫派。」
「那麼,這個幫派又在哪裡呢?」
「沒有人知道,或許說,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不和其他幫派打交道,他們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在製造混亂,但是他們製造混亂的同時,也會留下很多線索,我相信我能從這些線索中,把他們一個一個給揪出來。」
林星辰今天算是聽到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她心情非常地緊繃,我只能用杯中的酒來讓自己的心情能夠得到一些緩和。
魏仁武接著說道:「另外還有一件事,也十分值得關注。」
林星辰疑惑道:「什麼事情?」
魏仁武說道:「無論是『五斗米幫』,還是最近各種罪案,都像是突然從地里長出來的一樣,而跟這些一起從地里長出來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舒潑。」
「舒潑?他有什麼問題嗎?」林星辰更加不明白。
魏仁武說道:「舒潑也是突然出現在公眾視野的,而且最近的所有案子他都有參與,這很難讓我不把他和這些事件聯繫在一起。」
「可是,舒潑雖然參與過這些案子的調查,但他畢竟是警察的幫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懷疑他有問題,恐怕是你自己不服氣他霸占了你的位置,帶有偏見吧。」林星辰反駁道。
魏仁武不屑道:「你認為我魏仁武,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刑偵顧問的位置,而帶有色眼鏡去看案件麼?你錯了,我這麼說,是有依據的。我讓小岳去挑戰他的真實目的,是為了讓小岳能夠更加深入地了解案情和舒潑的破案方式,經過三個案子的調查,我發現舒潑又刻意迴避一些事情。」
「怎麼個刻意法?」林星辰問道。
「三個案子裡,竟然沒有『五斗米幫』的任何痕跡,而且三個案子中,有兩個甚至都還沒抓到兇手,便事先查封了被害人幫派的據點。這就像是舒潑故意掩護『五斗米幫』,而又故意針對其他幫派似的。」魏仁武把抽完的煙扔掉,表情也變得極其嚴肅。
「這麼說來,舒潑很有可能和那個『五斗米幫』是一夥兒的?」林星辰之前只覺得舒潑太過高調,並搶奪了她和魏仁武的「生意」而感到憤怒,實在沒想到舒潑還有這麼深的陰謀。
魏仁武說道:「因為沒有證據,我姑且暫時把他當做『五斗米幫』一夥兒的來看待,他現在也是唯一一個和『五斗米幫』有聯繫的人。既然現在我們有了行動的方向,也差不多是時候開始行動了,接下來你就不會閒得沒事幹,甚至可能連覺都沒有時間睡。」
林星辰說道:「那我立即召集的人手。」
魏仁武說道:「先別急,你先聽聽我的計劃。」
林星辰急道:「那你趕緊說吧,我已經摩拳擦掌,心裡直痒痒。」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緩緩說道:「你手下中,方榮華是最沉得住氣的人,讓他暗地裡去跟蹤舒潑,記住是二十四小時的跟蹤,他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都要一一記錄在案,一定要從他那裡去抓出『五斗米幫』的小尾巴。然後,你要想辦法去向廳里申請,看能不能重啟這些案子。」
說到這裡,林星辰有些喪氣,她說道:「廖廳長現在非常信任舒潑,想要讓他同意我們去碰已經被舒潑結案的案子,恐怕比登天還難。」
魏仁武說道:「我們一定要找他嗎?」
林星辰說道:「他是公安廳的常務副廳長,總管廳里的所有刑事案件,不去找他申請,還能找誰申請?」
「既然他不會同意,我們自然不能找他,但是我們可以找一個比他大一些的人物。」魏仁武嘴角帶笑。
「你是說?」林星辰似乎有所頓悟。
「沒錯,我想說的就是你們公安廳的廳長兼督察長鄧剛。」魏仁武充滿自信地說道。
「你又怎麼能確定鄧廳長一定能同意這些事情呢?」林星辰似乎還是有些懷疑。
「把我的猜想告訴他,他會同意的,你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