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不到『死神』的一塊衣角。這也是為什麼『死神』是最好的,也是最貴的殺手,因為他殺人的方式非常的乾淨,幾乎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
岳鳴說道:「你似乎很欣賞這個殺手。」
魏仁武承認道:「當然,能夠抓到『死神』這樣的殺手,絕對會讓我這一生都感到成就,這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對手。」
岳鳴又說道:「但是你剛剛用了幾乎這個詞語,你說『死神』幾乎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他還是會留下線索的。」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大笑了起來,「沒錯,任何人為的事情,就算掩飾的再好,那也終歸是掩飾,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乾淨的案子,只要是人為,就一定會留下線索,哪怕那條線索只要原子那麼大,我也一定能夠把它挖出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岳鳴癟嘴道。
魏仁武冷笑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雖然嘴上,岳鳴是支持魏仁武追查「死神」,但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擔憂,魏仁武太過於痴迷「死神」的案子,就像是染上了毒癮。
岳鳴的擔心也不能算沒有道理,假設魏仁武在這個案子上失敗了,那麼魏仁武能否經得起這樣的打擊呢?說不定,魏仁武會就此墮落,墮落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畢竟「死神」和以往的任何罪犯都不一樣,魏仁武其實自己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破這個案子,雖然魏仁武的表情上很自信,但是岳鳴卻明白魏仁武的心裡並沒有多少底氣。
岳鳴能夠看到這些,完全是源於岳鳴和魏仁武生活這麼久的了解,因為以往的案子中,魏仁武都會像早就算準了一切去破案,而這個案子,魏仁武卻毫無頭緒,只能如初學者似的一步一步的尋找線索。
岳鳴有些不想再討論「死神」這個案子,他掉轉話頭說道:「我還是跟你說說今天在公安廳的情況吧,話說,張警官準備去爭取重案第一支隊隊長的位置了。」
「那是他應得的。」魏仁武好像並不是很關心這些事。
「那我們說說舒潑的……」岳鳴依然嘗試說些其他魏仁武可能感興趣的話題,但是被魏仁武打斷了。
魏仁武說道:「行了,舒潑已經被抓了,餘下都是重案第二支隊的事,另外我還得提醒你,我準備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案子當中,也就是說我必須得放棄其他的一些事情,比如重案第二支隊的工作。」
岳鳴大驚失色,他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辭去刑偵顧問的工作嗎?」
魏仁武搖頭道:「辭掉工作還不至於,等我抓到『死神』後,我當然還是會繼續做刑偵顧問。」
岳鳴急道:「那林隊長安排過來的工作怎麼辦?」
魏仁武說道:「我雖然沒有時間,但是你有時間啊。」
「我?」岳鳴一時間懵了,「魏先生太看得起我了吧,你讓我單獨協助他們解決舒潑案子留下的影響還行,但是讓我單獨協助他們處理完整的案子,我還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
魏仁武勸慰道:「不要妄自菲薄,就如同我讚賞張風一般,你也值得讚賞,特別是在抓捕舒潑的行動中,你做到了一個策劃者應當具有的所有素質,你絕對可以輕鬆應對以後的所有案子。」
「這恐怕只是為了讓我不打擾你去追查『死神』,你才這麼說的吧。」岳鳴太了解魏仁武,知道他的話里可能摻雜著水分。
「你想太多了,我是真心實意為你感到驕傲。」魏仁武露出了真摯的眼神,可是越真摯,岳鳴反而越覺得有些假惺惺。
「行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我去做飯。」岳鳴是徹底不再想和魏仁武討論這個話題,說得越多,只會被魏仁武洗腦越厲害。
當岳鳴走進廚房後,依然能夠聽到魏仁武拿魔性的笑聲。
第二天,岳鳴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他今天得單獨出門去公安廳,雖然魏仁武讓他單獨去協助林星辰,讓他很惶恐,但是惶恐歸惶恐,硬著頭皮,他也得去,不然這工作就真的沒人做了。
他開著「瑪莎拉蒂」,保持著正常的車速開往公安廳。
正當他行駛中,突然路邊的一抹紅色被他眼角的餘光掃到。
那抹紅色正是那輛紅色「法拉利」停在
二執着的魏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