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奇道:「怎麼沒有看見小岳啊?」
「對啊,我差點把小岳忘了,但是好像他沒有在家啊。」張風猛敲腦門,才想起沒有見到岳鳴,要知道岳鳴和魏仁武總是形影不離地辦案。
「我想,小岳一定回家過年了。」楊文耳用手托著肉嘟嘟的雙下巴,分析道。
魏仁武完全沒有理會三人的嘀嘀咕咕,雖然聽覺敏銳的他,把三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顯然魏仁武現在更關心屍體一點,可魏仁武第一眼看到屍體的時候,竟然吐了。
沒錯,見過無數種屍體的魏仁武竟然吐了,要知道魏仁武見過的屍體中,有些甚至腐爛到全身都是蛆,可是魏仁武依然能夠保持鎮定。
但這具屍體,卻能讓魏仁武立馬胃液倒流。
這具屍體的死法,是魏仁武前所未見的,首先這是具男人的屍體,但是它卻少了一樣男人本該有的東西,沒錯就是男人的命根子,蛋還在,就是少了命根子,下體就懸著兩粒爆滿的蛋蛋。
那命根子消失了嗎?沒有,命根子還在屍體上,只是挪了個地方。
那命根子在哪裡呢?在屍體的嘴裡。你沒看錯,屍體的命根子就含在它的嘴裡。
看見魏仁武劇烈的嘔吐,張風走上前,關切道:「魏先生,你還好吧?」
魏仁武用手倚著張風的身體,艱難地起身,說道:「沒事,昨晚的酒精發作了而已。」
魏仁武頂著強烈的噁心,重新開始查看屍體。
魏仁武一邊檢查,一邊還如自言自語般念道:「死者年紀約莫四十歲,死亡時間應該是凌晨三點左右,死因是失血過多,很明顯是因為下體被人割了,造成的血液大量流失,這也說明此地不是第一犯案現場,因為草叢裡,沒有發現過多的血跡,並且屍體全身**,衣物也不知道在哪裡。下體的傷口很平整,可見兇手手段殘忍,幹這事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下刀也利落。屍體上還有一些酒味,但是也有大量的汗水味,說明死者生前有飲過酒,而且下體所帶來的巨大疼痛感,讓死者流了非常多的汗水。四肢都有勒痕,可見死者是被捆綁著的。」魏仁武一旦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整個人就恢復到正常的魏仁武的狀態。
張風疑惑道:「如果說酒味的話,魏先生身上也有酒味,會不會是你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酒味?」
魏仁武搖頭道:「根本不是一種酒,我喝的是雞尾酒,他喝的是啤酒。」
張風不得不佩服魏仁武的鼻子,這都能聞得出對方喝得什麼酒,換做他自己,最多就是聞到個酒味,根本分不出酒的種類。
魏仁武詢問道:「話說,你們調查過死者的背景嗎?」
張風回答道:「剛剛才查到,死者叫王愛民,是一家投資公司的業務主管。」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緩緩說道:「誰發現屍體的?」
張風說道:「是一對在這裡散步的情侶,路過這裡的時候,聞到血腥味,才發現的。」
「走吧,死者生前一定有一場聚會,很有可能是和公司的人一起的,我們去他們公司問問,最後一次見到死者是什麼時候。」說著,魏仁武就朝張風的警車走去。
張風趕緊跟上,疑惑道:「魏先生,你一定要穿著這身去別人公司嗎?」的確,魏仁武目前還只穿著睡衣,頭髮也凌亂無比,這樣的造型見見重案第二支隊,大家都是熟人,倒沒什麼,可是要去別人的公司的話,還是有失體統。
魏仁武白了張風一眼,悠悠說道:「廢話,當然是先回家,洗個澡,換身像樣的衣服。」
「咦,魏先生,你怎麼突然就……」張風更疑惑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要知道,別人的公司里,萬一有一些質量不錯的妹子呢?我可不能把獵艷的機會毀在第一印象上。」
這才是正常的魏仁武,在熬過幾天沒有岳鳴的日子,魏仁武總算回歸了正常的生活方式,也許是刑偵顧問的工作把他拉回正常的,要知道一直以來,破案才應該是魏仁武的工作重心。
楊文耳留下來指揮現場民警來處理屍體,張風、肖偉陪魏仁武回家去穿衣服。
在回「左右小區」的路上,張風問了一個問題:「魏先生,小岳回老家過年了嗎?」張風也就現在才敢問魏仁武,如果是剛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