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頭一次。」他把魏仁武當成了警察。
魏仁武突然掏出一個香菸,放在嘴邊點燃,又說道:「很顯然,他不是不能喝溜走的,是其他更重要的原因,導致他放棄了這邊的酒局,不辭而別的。」
「那麼,應該是什麼原因呢?」張風問道。
「比如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或者有比喝酒更有趣的事突然發生。」魏仁武一邊吐著煙圈,一邊解釋道。
楊一凡搖頭道:「老王的家庭在南充市,他在成都一個人住,所以家中突然發生變故應該可以排除。」
員工們也議論道:「王經理平時嗜酒如命,很難想像還有什麼比酒更讓他感興趣的。」
魏仁武沒有再發表意見了,而是緊鎖眉頭,仔細地思考。
這時,肖偉又問道:「那麼你們王經理,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那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女人說道:「那可就多了,我們這一行競爭很激烈,同行之間搶業務的事情,比比皆是,當我們業務做得非常好時,得罪同行的事情就會很多,特別是王經理,他可是帶頭打壓同行的人。」
「那就有可能是同行嫉妒你們的成績,才有人謀殺掉王國民的了。」肖偉推了推眼鏡,總結道。
魏仁武搖了搖頭,嚴肅地說道:「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只是簡單的謀殺,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後捅一刀就行了,何必要讓他死的這麼複雜,這絕對不是因為嫉妒造成的謀殺,一定是因為一種仇恨,能滲透到骨子裡的仇恨。」
「老王是怎麼死的?」聽到魏仁武的描述,楊一凡不免好奇起來。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一定不會想知道的。」
魏仁武的笑聲十分陰冷,讓楊一凡等一眾「聚寶公司」的人不寒而慄。
「走了,這裡的調查也差不多了。」魏仁武掐滅香菸,對張風和肖偉說道。
離開「聚寶公司」,張風便問道:「魏先生,有什麼發現嗎?」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我發現,他們一個靠業務吃飯的公司,竟然沒有一個漂亮的妹子,真不明白他們的業務是怎麼做起來的。」
張風白了魏仁武一眼,尷尬道:「我不是說這個發現,我是在問案情。」
魏仁武哈哈笑道:「原來你是問案情啊,有一點發現,但是不多。」
「你發現了什麼?」張風急道。
魏仁武頓了頓,才說道:「我發現,兇手十分仇恨王國民,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兇手手上一定掌握了王國民某樣把柄,所以才會讓王國民乖乖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乖乖得跟著兇手走。第三點,王國民一定不知道兇手想要殺他,不然就算有再大的把柄,我想王國民也不會跟兇手去的,他腦袋又不是秀逗了,怎麼可能知道自己會死,還傻呼呼跟著去死。」
張風托住自己下巴,點頭贊同道:「有道理,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查下去呢?」
「幾點了?」魏仁武問道。
「五點半了。」肖偉看了看手錶,說道。
「今天不查了,明天再說,我餓了,我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我要回去吃東西,然後再美美地睡上一覺。」魏仁武伸了個懶腰,呵欠連天的說道。
「可是,魏先生你就這樣走了,你的電話又有問題,萬一又有什麼新的發現,我該怎麼聯繫你?」張風可不想魏仁武就這樣走掉。
「我電話不是有問題,是扔了,有發現的話,就來家裡找我,不過,我得提醒一句,只能明天下午兩點過後才能來找我,不管你有什麼發現,就算天塌下來,也必須兩點過後才能找我,如果提前了一秒鐘,我都不玩了,這個案子,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魏仁武很嚴肅地說道,這種嚴肅的語氣在魏仁武這裡是很少見的。
當魏仁武這麼認真的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便一定要相信他威脅你的每一件事都是認真的,這個時候,你最好不要違逆他的意思,不然結果一定不好看。
和魏仁武打過多年交道的張風和肖偉,當然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尷尬地笑道:「那魏先生好好的休息,我們這就送你回去。」
「不用,你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我自己知道打的士回家。」魏仁武拒絕了他倆的要求,立馬攔了一輛的士就鑽進去。
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