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張大紅臉絕對是張要死的臉,不過看他站的挺穩蹬的…………不如就我們帶他去,就算出事也有蹄生在。
江湖上飄的太久,不敢隨便就把心放下。
「好吧大叔,我們帶你去看看。」
「多謝了!咳咳咳!」
走在回艾嫂家的路上,家家戶戶都長起了燈。
「您老是這鎮上的吧?」我試探著問他。
「嗯,有一個小綢緞莊,咳咳咳!」
「哦」
這老頭兒時不時的咳咳咳,我也就不好多問什麼。就這麼咳了一路。
到了艾嫂家門口,老頭抬頭看了看匾。
我上前推門,門插上了,不免放心了許多,這兩女人還是很謹慎的。敲敲門,我沖裡面喊,
「嫂子,我回來了!」
不一會,就聽裡面傳來高興的小跑的聲音,到了門處。
「我就說這麼晚了,多住一宿,你看,還不是回來了?」
艾嫂一邊拔門栓一邊高興的說著。
「是有人要看病。」
「哦?」這時艾嫂已經打開了門。
「誰……」
這個「呀」字還未說出來,就見她倒吸了口氣,半開著門,驚的呆在了那裡,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身後。我回頭看了看那老頭兒,老頭沖艾嫂「微笑」了一下。我再轉頭想問怎麼了,還未等我開口,艾嫂立即倒退了一小步,合攏雙臂就要關門。沒想到這時,在我身後的那老頭兒,左手一使勁扒開了我(若不是看他年老,我一定罵他『你個倒霉催的』。不過,我好像在心裡已經問候他了),迅捷的上前兩步推住了門,嘿嘿冷笑了兩聲,
「艾夫人,咱們有事裡邊說,莫要拒人於門外呀!」
我看情形不對,示意蹄生,而蹄生也加緊了警惕。我沖那老頭說,
「喂!看你雖面有病色,但卻又身手矯健,不像真的有病,你讓我們把你帶到這裡到底想幹什麼?」
那老頭用不屑的餘光掃了一下我,
「我確是來尋醫的,不過不是為我,呵呵!」語氣甚是輕蔑。
說話時他的手一直沒離開門。沒辦法,嫂子執不過,鬆開了手,勉強一笑,說到,
「武老爺,這麼晚了,有何要事嗎?」
武老爺?這麼耳熟,難道是那個武老爺?好吧,不管是不是,先給他個名分。這個武老爺自行走到院中,也不回話。我們仨(算著那頭驢呢)緊跟著,以防他突然發難,看他剛才扒我的手勁可不小!艾嫂則瞪了我好幾眼,應該是在埋怨我帶了個瘟神過來,我都裝咳假裝沒看見。其實,我也沒辦法呀,我連什麼事都沒弄明白,現在只好靜觀其變了。
「艾老弟,回來了?」武老爺雙手背後,也不咳了。
「沒有」
「那是誰幫他治的病呢?」指著蹄生說到。
「我呀!」艾嫂趕緊自我承認,好像在怕什麼。
「嘿嘿!別糊弄我了,這病症非神醫不能治!艾家哪位在家?」
「就我在!」
「我是說姓艾的!」
這時從房山過道傳來了清亮的聲音,
「嫂子,飯好了嗎?我餓了!」
話音未落,一個娉娉婷婷、婀娜多姿的俏姑娘就到了前院了,沒錯,就是羽纖。艾嫂滿臉的焦急,趕緊跑到羽纖身旁,拉著羽纖就往屋走。
「快進屋去!」
羽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嫂子怎麼了?」回頭望來,「誒!小驢兒回來了!」這個沒心沒肺的,這麼多人,誰她也沒看見,光看見那頭驢了!
「站住!」武老爺這一聲雖是不亮,卻由丹田發力說出,讓人聽來著實有些振人。艾嫂不免停下腳步。武老爺慢慢走過去,我們仨緊隨(整的跟班似的,真不爽!)。這時羽纖也注意到了武老爺。
「這位姑娘是?」
「呃…呃,我表妹!來看我了,過幾天就回去了。」
聽了這話,還得說羽纖聰明,雖說還未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知道一定是出了狀況,
「啊…表姐,既然有客人,那我先回屋了。」
「撒謊!我明明聽見,她剛才喊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