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定的時候,忽聽何子洲調笑的對著他道:「王大爺,您剛才發神經了,咋把車趕的那麼快呀?」
王老漢喉結聳動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手腳都止不住的微微發抖,「我說何家小子,你跟誰說話呢?」
「還能和誰說話?當然是和你說呢唄。」
何子洲聽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心中暗道:哎,看來王大爺這酒是還沒醒呢,要不說個話咋還是這麼沒頭沒尾的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
王老漢悄悄擦了一把冷汗,心說:看來剛才是我多心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他便轉身繼續趕車。
對於王老漢的異常,何子洲並未放在心上,只當他是因為酒醉,所以才會這樣古古怪怪的。
這樣想著,也就不再出言打擾他,而是繼續讓他安安穩穩的趕車。
與王老漢那忐忑心情不同的是,何子洲則顯得有些過於亢奮。
他之所以這樣,還不都是因為旁邊坐著的那個美女劉艷玲所致。
要知道作為樵夫的生活,還是很孤寂的,平常除了砍柴、吃飯、睡覺,就是睡覺、吃飯、砍柴。
這種枯燥乏味的生活,讓他很少有同異性接觸的機會。
但眼下的情況不同了,他今天非但運氣不錯的在半路上碰到了絕色美女,還難得的有了同女人近距離講話的機會。
既然這是天賜機緣,那何子洲豈能白白浪費這大好光陰,所以一路上他都是對著劉艷玲侃侃而談,別提心潮有多麼的澎湃了。
望著眼前絕色美人,聽著她溫聲細語的酥軟聲音,何子洲一時竟有些看痴了。
直到劉艷玲一臉嬌羞的問他在看啥呢,他才趕忙轉移話題,說是剛才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那就是想要知道她從家裡逃出來的真實原因。
提起這事兒,劉艷玲也不隱瞞,她直接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向何子洲說了一下。
原來致使劉艷玲逃出家門的真正原因,竟是被迫逃婚。
她說她從家裡跑出來以後,由於害怕被家裡人發現再給抓回去,所以就直往山野密林之中逃去。
可誰知道這麼一來二去的,她竟然在山裡迷了路。
雖然心裡發慌,可她寧死也不肯返回家中。
她悶著頭的一路順著山間小道走了很久,眼看著天色將暗,正在心中憂愁沒有落腳的地方時,忽聽不遠處的密林前方有人聲傳了出來。
所以,她不顧一切的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在這期間,因為跑得過於著急,所以很不幸的把腳給劃傷了。
但即便這樣,仍然不能阻止她奔向自由的腳步。
就這樣費了好大一番周折,直到穿出樹林,她方才見到了正在路邊修理車輪的何子洲。
何子洲聽她講述完整件事情的經過,不由為她的勇氣讚嘆,同時目光也不經意的落到了她那隻受傷的腳踝上。
只見劉艷玲鞋子早已磨破,露在外面細嫩的皮膚上還殘留著鮮血乾涸的痕跡。
由此看來,這一路上劉艷玲著實吃了不少苦頭。
哎,真可憐。
心底無奈嘆息一聲,何子洲不禁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既然你還沒有落腳的地方,那不妨就先在我家住下好了,我家雖然窮點兒,但溫飽還能保證的。」
其實他這話里也有些水分,因為平時他自己一個人有時候也是飢一頓飽一頓。
不過礙於面子問題,再加上美色當前,他只好咬咬牙強裝鎮定的發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
大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那麼何子洲心裡也在暗自思慮對策,心道:大不了自己以後少吃點兒東西,把省下來的那部分食物都留給劉艷玲吃就好了。
雖然心中有了主意,但他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劉艷玲,究竟能不能過得慣這種苦日子。
說實話,他的擔憂不無道理。
因為劉艷玲畢竟是出生在豪門之中的大家閨秀,想必她每天吃的東西都是些山珍海味。
要是以後把那些山珍海味,換成每餐都吃窩窩頭的話,那她是否能夠忍受得了這種煎熬,而又苦兮兮的窮日子。
這確實是個現實而尖銳的大問題,所以何子洲
第一百二十四章 突發事件{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