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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想撒腿就跑,但卻緊張的根本邁不開步子。
可以說十王妃加起來,都不如一個承安伯嚇人。
她藏在帷帽底下的小臉已是慘白,手心裡全身汗,只能閉上眼睛,盼著他趕緊走過去,千萬不要停下。
這時,承安伯也見到了唐嫵。他本來都走過去了,但是又忍不住退回來了。
這哪來的小妖精,腰這麼細?
承安伯狐疑地盯著她瞧,想著今日來的那些個京城的貴女和夫人們,她們看見他雖然也都是繞道走,但目光里可都是戴著鄙夷與嫌棄,而這小娘子不同......她整個人抖的厲害,倒像是他家裡那幾個妾看到他的模樣。
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唐嫵見他停下,便再次感覺到了那種讓人窒息的絕望。承安伯雖然沒見過她的容貌,但是她記得......她上次見他,也是帶著個面紗......
他擋在唐嫵面前,眯縫著眼睛問:「這位姑娘,是哪家的?」語氣中的輕佻顯而易見。
唐嫵想也不想就轉過身子,然後掉頭就準備跑。可她還沒等邁出步子,承安伯就死死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他又出聲問道,「乖乖,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哪家的!」
「妾身......乃是......郢王殿下府上的。」唐嫵見跑不掉了,就只好應了聲,她只希望他能看在郢王府的面子上放過她。
郢王殿下?
承安伯咧嘴一笑,興致立馬就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當初他就想不通,那妓院的老鴇再是有錢,也不會有那個底氣把他親自送來的金銀字畫都退回來。
還有弄出那麼大動靜的出閣宴,也是說沒有就沒有了,這不顯然有貓膩嗎!
他即刻便派人偷偷去跟著,等了足足一天,才發現,居然有馬車來接人了!探子還報,來接人的馬車沒有標記,除了大紅色的棚頂,便沒什麼特別之處。且那駕車的車夫一看就是個老手,特意在大巷子和小巷子裡繞了幾圈,最後才沒了蹤影。
最後他派去的人實在怕暴露身份,只好調頭走掉了。
這才讓他徹底丟了她的消息。
自那以後,他便覺得他院子裡的姑娘,好像都黯然失色了。他瞧著他伯府大院子裡那一張張平淡無奇的臉,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他做夢都能夢見那白皙圓潤的玉足,和那如夢似幻的嬌嗓子。他只恨當時沒有直接掀開她的面紗,將她就地正法。
沒法子了,他只好再去君夢苑尋樂子,誰知一去,竟然看到了那個聽說和唐嫵一起被買走的舞娘!
她居然又回來跳舞了。
承安伯興味大起,就將連詩音買了回去。一開始連詩音還什麼都不肯說,到最後還是吐了口子。
在這世上,就沒有入了他的門,還能跟他較勁的姑娘,你有多大的脾氣,那就得遭多大的罪。
承安伯自打知曉了這個事之後,就在院子裡淫-笑了不知道多久。
他當時就在想,若是世人知道了那個風度翩翩的郢王殿下,居然去花樓尋姑娘,他看京城裡那些個貴女,還有哪個敢瞧不起他。
男人在世,哪個不想當風流爺?
「是唐姑娘吧,嗯?」承安伯猥瑣的笑容,讓唐嫵盡收眼底。
承安伯前後看了一下,見沒有人就開始動手動腳。郢王府的姨娘,他就是就地辦了她,她敢聲張嗎?
「你別,你別碰我。」唐嫵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
「喲,聽這聲音,那就是你了。」承安伯連連低笑,「唐姑娘真的是讓我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爺夜裡只要一想到你,下面就燙的厲害,你說這可怎麼辦?」
「此乃佛家淨地,伯爺......莫要如此講話。」唐嫵往後連退了兩步。
這到底是外面,來來往往的人太多。承安伯連吞了兩口唾沫,獰笑道:「不如唐姑娘跟我去裡面,我給唐姑娘念首佛經聽?」
唐嫵定了定神,大口呼了一口氣,「妾身是與王妃一同來的,她現在在東佛堂,馬上就要過來了。」她快速地算了下時
20.承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