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她鼻子一酸,繼續蹭著他問:「有嫵兒陪著殿下睡,殿下可還習慣?」
這話問的郢王一愣,他沒想到,在她眼裡居然是她陪著自己......
為了讓她有點臉皮,他故意捏了一下她有些敏感的地方,恨聲道:「難道不是本王陪著你嗎?」
這突然的襲擊讓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她往上拽了拽被褥,指了一下窗外的太陽,故作姿態道:「殿下,這可是白日呀。」
所謂勾人勾人,也就是這個勾的過程最為重要。偏生她這勾人的火候總是拿捏的恰到好處,仿佛渾然天成一般......
讓他難以自持。
若不是他曾親眼看見過她最為尷尬羞澀的一次 ,他定要以為,她這境界是千錘百鍊而成的。
郢王的手到底沒停,他似懲罰般地撥弄了兩下,然後不加遮掩的打趣道:「你勾本王的時候,怎麼不考慮這些?嗯?」
唐嫵被他手上的動作弄的徹底紅了臉,突然間也不知道哪根筋錯亂了,她竟脫口而出,「殿下日後如果厭倦了嫵兒,會將嫵兒轉送給他人嗎?」
郢王的目光驟然僵住,他不知道她這句話到底是從何而來。
「你這腦袋裡整日都在想些什麼?」郢王擰著眉道。
見他變了臉色,她也覺出不妥,可仍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可是聽誰說了什麼?」見她難以啟齒,郢王便覺得應是事出有因,於是又問了她一次。
「以前院子裡有個姐姐,她就是在為妾兩年後,被她家主君送給了別人......那姐姐還說,一般男人對女人的新鮮勁兒,通常也就是三五個月,短則三五天,長則一兩年......」
聽到這,郢王差點兒就將「你聽她們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做甚」這句話說出口,但轉念又想到唐嫵也是從那裡出來的,便把話生生咽了回去。
京城裡的那些腌臢之事他不是不知曉,甚至可以說,他才是最清楚的。上輩子他批過不少奏摺都是關於為官不正的。
比如,有利用一些官妓,或是瘦馬去行賄的官員,也有像承安伯那種一個院子小妾通房無數,時不時還要弄死一個兩個荒-淫無度之人。
京中那些有家族撐腰的世家貴女,自小便受人庇護,自然能一直不諳世事。
可她呢......
若是沒有他這輩子橫插這一腳,是否也會入了承安伯府?
思及此,郢王的面容不禁有些凝重失神......
唐嫵見他久久未語,便想著她這話到底是不該問出口的,她立馬轉移了話題道:「妾身起來伺候殿下漱口吧。」
她剛要起身,就被他一把扣住。
郢王不想她再有這般想法,便將她桎梏在懷裡,鄭重其事道:「你方才想的那些事,今後再不必想。我知你從前受了很多委屈,可如今你已入了郢王府,我又怎會護不住你?」不知不覺中,郢王連本王這個自稱都丟掉了。
聽完這話,唐嫵的眼睛也忍不住跟著發酸。
這種感覺,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從前她不論是挨板子,還是受訓斥,她的淚珠子總是會隨著她的需要而來去自如,斷不是像現在這般,不受控制。
「你若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郢王這語氣就差柔成一灘水了,這畫面,若是叫上輩子的甲妃乙妃,又或是這輩子的王妃側妃瞧見,怕是她們的眼珠字都得掉地上。
唐嫵剛剛本是真要哭一通的,但被他這麼一說,她立馬就憋回去了,她用食指輕點了點他的胸膛,嬌嗔道:「哪有殿下這般還要看著人哭的?」
「怎麼不行?」郢王笑道。
「寒門子弟尚能憑藉科舉入仕來報效國家,殿下能否告訴我,妾身該如何努力,才能配得上殿下對嫵兒的這份好?」許是剛剛眼眶熱了,她的聲音從頭到尾都帶著哭腔。
這時郢王的手一路向下,終是停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用這吧。」說著他便伸手扔掉了她放在枕邊的香包。
看著他的動作,唐嫵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她為
30.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