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還要強大,能在黑夜之中把槍打得這麼准,這都是神槍手啊!
正在他們驚恐不安的時候,更加糟糕的情況出現了,兩角的機槍突然都失去了聲音,這也是孫安虎的安排,他選出了幾個槍法最好的士兵悄悄從兩側接近炮樓,然後找機會將機槍手幹掉。
這個辦法果然奏效,沒有了機槍的壓制,頓時高家的打手就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士兵趁機越過護莊河,在步槍精確射擊之下大量的打手被擊斃,隨即大門也被用炸藥炸開,原本堅固異常的樺皮廠就被打開了一個口子。
這次攻擊十分順利,當然並不代表武警總隊有多強大的戰鬥力,只是正規軍和這些地主武裝有著本質的差距,對付他們完全是殺雞用牛刀,士兵們衝進去之後,很快小鎮就落入了掌控之中,唯有高家的大院還沒有攻陷。
高家人還有殘存的打手全都退到了高家大院之中,準備負隅頑抗,不過他們也是戰戰兢兢,沒有絲毫的信心,更有不少婦女抱著孩子不住的嚎哭。她們知道莊牆都沒有守住,這裡就更沒有希望了,整個高家大院好像到了末日一般。果然很快孫安虎就指揮著士兵將高家的大院圍了起來。
張廷蘭帶著張學良和張廷樞也進入了莊子內,就在要發起攻擊的時候,高家的大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昂首闊步走了出來。這個老頭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分魁梧,臉上紅光滿面,保養得也十分不錯。
他到了外面大聲喊道:「你們不要開槍,我就是高家的當家人,我要見你們的領頭的,老頭子平時從沒做過犯法的事情,我要問問你們憑什麼打我的莊子,殺我的人?」
這個老頭說起話來聲音洪亮,很有威勢,一時間士兵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張廷蘭擺了擺手,讓孫安虎把他帶過來。高老太爺面對著黑乎乎的槍口一點都不害怕,邁著虎步,氣勢洶洶的到了張廷蘭和孫安虎的面前。
他一看張廷蘭年紀不大,他把嘴一撇:「原來是個毛孩子,真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你竟敢攻打我的莊子,總要講出來個道理吧。」
「老傢伙,別在我面前玩你那套江湖玩意,這也不是倚老賣老的地方。你設卡收費,扣押糧車這難道不是罪名麼?你手下數百打手,人人有槍,難道就不是罪名麼?」
「年輕人,這奉天上下到處都設卡收費,不然我們指著什麼活著,至於槍麼,我們要是沒有,早就被別人給吃了,這也能算罪名?」
「老傢伙,我只能告訴你世道變了,以往無能,任由你們在地面上橫行不法,欺凌良善。從現在開始這個規矩改了,除了政府之外,誰也別想設卡收稅,誰也別想擁有槍支。種地的老實種地,經商的合法經商,再想靠著敲詐勒索,不勞而獲行不通了!」
張廷蘭說完之後,兩邊的士兵擁了上來,將這個高老太爺也給捆了起來,老東西還十分驕橫,一點都不服氣,破口大罵:「小兔崽子,老頭子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你敢對我無禮,就不怕這奉天上下的大小鄉紳都一起反對你麼?幾十年,上百年的規矩也是你能改變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張廷蘭已經沒有時間搭理這個老東西了,讓人把他看管起來。高老太爺被抓了之後,高家的人全都失去了精神支柱,紛紛繳槍投降,整個樺皮廠都落入了張廷蘭的掌控之中,他立即下令打掃戰場,將所有槍支都集中起來。
然後又對高家大院進行了徹底的查抄,他們在高家的後院把被扣押的糧車全都救了出來,車夫們雖然受了點驚嚇,但是都沒有受傷,還算是幸運,張廷蘭當即許諾給他們十倍的工錢壓驚,大家也都千恩萬謝。
高家在地方上為非作歹多年,家底十分豐厚,而且高家和升允這些大人物不同,升允他們會把大量的錢財存到洋人的銀行。而高家顯然沒有這個意識,他們把所有錢都藏在家中,一番搜索下來,足足找到了五十萬以上的大洋。
「大少爺,我們仔細查驗過來,這些錢裡面有不少是高銘貪污的,然後運到了家中隱藏,另外那兩挺馬克沁重機槍也是奉天軍隊使用的,想必也是高銘弄來的!」
「嗯,有這兩宗罪名,足夠我們把高銘拿下了,現在就押著財物還有高家人一同會奉天。」
孫安虎指揮著士兵裝運戰利品,所有士兵都喜笑顏開,張廷蘭一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