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白天必須巡遊,不能離崗,也不能用公家的時間做自己的事,她的自律一直是我們家的家規上的典範。
她只有晚上,下班以後,會有一個時間段,可是她又發現,晚上,我們放學的時候那裡的人好多。
而那時候,她必須先到家,消滅她在外面遊蕩的痕跡。
因為還是疫情期間好多人還是習慣的不出門,被嚇壞的人們還沒有想在大白天的去喝咖啡。
從這一點上,我老媽很佩服這個沒見過面的沈佳琪。
疫情這期間,好多的店鋪都選擇出兌或者直接關門大吉。
做生意,費用就像病毒一樣,讓一些租房做生意的人抓心撓肝的心疼。
心疼這些天的關閉,那些見不到回頭的錢,就像血管里的寄生蟲從身體裡到皮膚外面的拱,連帶滿身的神經,摸不著的疼癢。
有的門市房開了門,也做不了生意,因為沒有人,沒有人群流動。
沈佳琪的咖啡屋選在我市重點的高中,離學校不遠的地方,一條文化街上。
這個學校的孩子思想大都是獨立自強型的,每年的升學率也是周圍縣市裡的翹首。在自我的這方面,家長和老師也是很放鬆時間的。
咖啡屋是專門面對學校里的學生提供,看書,自習,和小憩的方式。
她很明白,無論何時,教育都不會因為種種問題停止的。
她還明白,這個社會裡,只有學生的口袋永遠都不會癟的。
我老媽在心底承認,沈佳琪很會選地方,是不是也應該會男人呀。
她把自己觀察來的東西,總結了,她就和老隋談條件。
當然,這事都是背著我的。
大人們總是把自己當做獨立的,我們充其量是他們商量結果後的傾聽者,也是執行者。
老媽和我走出去了好遠,她才站住,歪頭,一臉的期待看我:「豆豆,咱們喝咖啡去呀」
我知道,這些天,我們家裡的二位神奇大人肯定是有了什麼事的。
我還知道,沈佳琪的孩子,那個和我很像的孩子是我二叔的。
只是,我不知道,我家老隋和二叔商量了一個什麼結果。
我也不知道,我老媽為何在這,如此的心驚膽戰的等待。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