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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打,那也要有地方可打啊。」金莉莉說。
夏總一愣,然後說:「那就這樣,小金,你們再聊,我和老包先上去。」
「好的,我馬上上來。」金莉莉說。
夏總和張晨、劉立杆又握了握手,和他們說,下次再見,方便的時候,大家一起吃個飯。然後他返回車上,車子就開進了道閘。
劉立杆問:「莉莉,你的工作,定下了嗎?」
「要沒定下,老闆會請我吃歡迎宴?你們知道我的工資是多少?」金莉莉說。
「多少?」劉立杆問。
「一千五。」
「太好了!這一下真的是鳥槍換火箭了!」劉立杆興奮地拍了一下張晨的肩膀,張晨卻有些悶悶不樂的。
「你怎麼了?」金莉莉問。
張晨笑了笑:「沒有什麼,就是有點突然。」
「什麼突然,下午才驚心動魄呢。」
金莉莉接著就把下午的事情,簡單地和他們兩個說了,兩個人也唏噓不已,劉立杆說:「幸好,我們金莉莉同志是久經考驗的,拒腐蝕永不沾的好同志。」
「驚險吧,差一點這工作就泡湯了。」金莉莉得意地說,「好了,沒什麼事,那我就先上去了。」
張晨瓮聲瓮氣地說:「好吧。」
金莉莉走了幾步,又走回來,和他們說:「對了,有一件事情我要交待你們,我不在的時候,張晨我放心,主要是你,杆子,你們知道我們隔壁的那對夫妻,女的是幹什麼的嗎,還蠻漂亮的那個?」
「不知道。」張晨和劉立杆搖了搖頭。
「她也是叮咚。」
「啊!」兩個人大吃一驚,劉立杆說;「不可能吧,我看那男的,都在家啊。」
「笨豬,女的也都在家,她在做,男的在下面拉客和放哨。」金莉莉罵道。
張晨和劉立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雖然金莉莉這麼一說,他們覺得還真是有點像那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劉立杆問。
「隔壁那兩個女孩告訴我的啊,對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經常吵架?」金莉莉問。
「不知道。」張晨和劉立杆繼續搖頭。
「那男的不滿意老婆做這個,生氣了?」劉立杆問。
「哪裡,是那男的拿了女的賺的錢,又去嫖了。」金莉莉罵道,「杆子,你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馬上就告訴譚淑珍。」
「不是莉莉,什麼叫張晨你放心,主要是我,還要告訴譚淑珍,他媽的在你眼裡,我劉立杆就是那樣的人?」劉立杆叫道。
「我看你就是像!」金莉莉罵道。
「我也覺得像。」張晨笑道。
「好了,不說了,我上去了,周六見。」金莉莉一邊揮手,一邊朝道閘裡面走去。
張晨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就有些失落和酸楚,他覺得自己好像被挖去了一塊,這麼多年,只要張晨在永城,他們就幾乎天天在一起,每次張晨從外地回來,金莉莉也總是早早地就會在房間裡。
這怎麼說再見,就再見了呢?
張晨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深邃,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星星,它們在城市的夜光中變得遙遠而又迷離,張晨覺得,這一片天空被頭頂的這些樓房,撕裂了。
「走吧。」劉立杆說。
兩個人默默地騎著車子,碾過了一片又一片的椰子樹影,張晨這時候真想這車把上,有一個鋥亮的車鈴,可以讓自己用力地按著,用一串串的鈴聲,把這個夜晚都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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