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身份轉變了?」闞總問。
「原來大家都是村民,是農民,現在不一樣了,都是公司里的工人了,我們就是要讓大家意識到這種轉變,要向自己的小農意識告別。」
張向北說:「不是我看不起農民啊,老闞,我是看不起農民意識,農民意識就是眼光短淺,看不遠」
闞總看了一眼張向北,張向北笑道:
「你別不服氣,也別激動,你先聽我說,你自己也是出去上過學打過工的,你和我說說,去外面打工的經歷對你來說,最大的收穫是什麼?
「是不是眼界開闊了,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大,知道了你在這山溝溝里不知道的事情?要是你沒有出去上過學打過工,你承不承認,你的見識,大概也就和老壽頭差不多?」
「這個我承認。」闞總說。
「看到沒有,這個就是當過工人的,和農民的區別,這裡面是有道理的,老闞,你是黨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的革命,是從農村包圍城市,革命的主要力量是廣大農民,但為什麼建國之後,我們的憲法規定,是以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
「什麼工人階級可以成為領導階級,農民不能?就是因為農民有局限性,我們要是能讓大家明白這種身份的轉變,適應這種身份的轉變,我們的基礎就夯實了,我說的社會改造,也就成功了一半。」
張向北說著的時候,闞總一直盯著他看,等張向北說完,闞總問:
「張總,你都哪裡學來的,這一套一套的,你上過黨校?」
張向北哈哈大笑,他說:「你別管這個,你就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吧?」
「道理好像是有的,又好像不全對。」闞總說,「我都被你繞進去了,要好好想想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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