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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6章 二貨算出來的商機

 真要說起來,他對服裝情有獨鍾,無非也就是自己是靠著服裝起家的,後來的一切,也都是因為做服裝帶來的,自己才會把它當作自己的事業。

    要是在二貨看來,他肯定是認為做物流才是他的事業,他也確實是當作自己的事業,在孜孜不倦地追求著,才會把一個物流基地,做得這麼有模有樣,你要是和二貨說服裝,他肯定一臉的茫然。

    張晨又想到了,人看待外部世界,只能是通過自己這扇窗戶,這話聽上去有點牛逼,好像很對,但其實,裡面有很大的盲區,那就是,為什麼人看待外部的世界,一定要通過自己這扇窗口?甚至為什麼要通過自己,而不能讓世界還原為世界本來的樣子?

    張晨由此想到了方法論,想到了中西方兩種透視方法的不同,西方繪畫,從達芬奇開始,就把大家禁錮在焦點透視里,所謂的焦點透視,就是從人的眼睛出來,把能看到的所有事物,分出了遠近前後高低長短和大小,同樣的兩幢房子,近的在畫面上,永遠比遠的高大。

    為了追求這種眼睛裡的世界,透納曾經把自己綁在桅杆上,去觀看海上的風浪,他認為只有通過這樣的觀察,然後把這種觀察的結果呈現在畫布上,這幅畫所反映的世界才是真實的、客觀的。

    所有西方的畫家,在他們的畫裡,始終是有一個「我」存在,「我」是不可或缺的,「我」俯瞰著的世界,用的是上帝的視角,就好像上帝俯視著我們芸芸眾生一樣,「我」在整個畫面之上,始終靜靜地俯視著畫中的世界。

    「我」的憐憫和愛恨,因此在畫面中無所不在,雖然不著痕跡,但卻把控著一切,主宰著一切,整個的畫中世界,都是從「我」出發,最後回到了「我」。

    這樣創作出來的一幅畫,觀眾在看的時候,自然而然地也就跟著進入了「我」的世界,變成了「我」。

    而在中國畫裡,講究的是散點透視,也就是多中心,以事件或者世界本身為中心,「我」的視角在畫面中消失了。


    中國畫的長軸或者手卷,本身就讓你無法一眼看盡,又怎麼能夠從「我」的眼睛出發,去看整個畫面,世界在這種方法論面前,只能儘可能地還原為世界本來的樣子,而不是「我」眼中的樣子。

    《清明上河圖》中,集市這頭的人和那頭的人是一樣大的,這在達芬奇看來,大概會抓狂,是不可想像的事情,是不客觀和科學的,人只能要麼從這頭看過去,要麼從那頭看過來,怎麼可以兩頭看,中間看,無數的頭看。

    把世界還原成世界原來的樣子,世界就無法盡收眼底了,所以在中國的山水畫裡,人永遠都是小小的一粒,都是很渺小的,面對世界,不是呆滯,就是隨意的姿勢,人是無意於去征服大自然的。

    這和柯羅或畢沙羅的世界大不相同,他們的世界,都是被他們改造過的,不再是世界原來的樣子。

    這在中國的音樂里也一樣,中國的樂曲,大多是描摹式的,模擬的,所謂意境,就是晃晃悠悠把你帶到那個世界,讓你自己去看去感受,而不是和你說什麼,讓你接受。

    想了那麼遠,再想回來,張晨覺得如果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說,自己是很不合格的,如果是一個合格的商人,那就是以利益為導向,以盈利為唯一的尺度,用這個尺度去衡量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這才能夠發現真正的商機。

    張晨覺得自己現在就發現了真正的商機,他是在聽二貨不停地說著,一筆筆地給他算著賬的時候才發現的。

    他覺得大家一直在說什麼稀缺資源,這也稀奇那也稀缺,沒有人想過,這物流基地才是真正的稀缺資源。

    可能是它們太不起眼了,連地方政府一向的招商引資,都不樂意招一個物流基地進來,物流基地單位土地的投資密度太小,他們這個屬於意外,當時的主要目的,是要他們騰出那個教堂。

    二貨說的沒錯,每一座城市,都必須有這麼一個甚至數個物流基地,城市越發展,對物流基地的依賴就越重,以前杭城是晚上十點以後,大貨車可以進城,現在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什麼時候大貨車都不能進城。

    大貨車不能進城,城裡每天要消耗的物資怎麼辦?只能通過物流基地中轉,通過他們車隊的小型車輛,把那些十噸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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