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種趨勢。
「總之你先別亂動!」多米尼克心裡也慌得一批,他見過的場面不少,無論是怪物橫行的迷宮,還是戰火連天的沙場,但眼下這種詭異的場面,他真沒見過。
「多哥,多哥你得救我啊!」
達倫眼淚鼻涕淌了下來,他還不想死,他在外面可是還有老婆孩子的,他只想撈錢,他不想送命啊。
「你放心,你放心,我這就去給你找解決方法,相信我,相信我」多米尼克這麼說著,可他的心,已經沉了大半。
冒險者少有幸終的,作為行在在刀山火海上的職業,他們賺錢從來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
魔法給予了他們力量,卻又給他們設下了無數陷阱,無數從魔力中滋生的怪物,無數基於魔法誕生的陷阱,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冒險者的生命。
這是和傭兵一樣,拿命換錢的職業,不同的是冒險者征服荒野,而傭兵對人類抽刀。
說實話,多米尼克不覺得他這個兄弟能活過今天,未知永遠是他們最大的敵人,在未知面前,沒有人敢保證。
但他還是得去尋求那微弱的可能性。
「情況進展的如何了?」
三大幫派之一的獵犬幫的臨時據點內,本次代表獵犬幫來的總管肯特,喝著烈酒,對著手下詢問道。
「報告總管,我們派出的攻堅隊已經抵達現場,正在根據記載中的路線,尋找德林家族留下的藏寶庫。」
那隊二十多人的冒險者團體,就是獵犬幫派出的先遣攻堅隊,目標就是尋找威爾德林的藏寶閣,根據他們的情報,在那間藏寶閣內,藏著一個非常重要的武器,那是德林家族留在鐵爐堡的秘密武器,根據可靠情報,那個武器能毀掉大半個混亂之都,但恐怕難以對鐵爐堡內城的牆壁有效果。
不過這也很強了,如果能得到這個武器,他們獵犬幫就能一躍成為三大幫派之最,一統整個鐵爐堡。
但相反,要是這個武器被其他兩個幫派拿到了,那麼拿到的那個幫派就會一統鐵爐堡。
「好,那繼續探索,一定要在臭帽子和臭血手到之前,把東西拿到手。」
肯特喝著酒,心情大好。他們獵犬幫人數眾多,想必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個寶藏的吧。
「收到。」
「甘迺迪先生,你找到路了嗎?」
髒鼠在這死路兜兜轉轉,還是沒有找到更進一步的入口。
「還沒,」伍德摸著牆壁,思考著該如何不漏痕跡的給這些牆體來一些小附魔。
他確定,這些牆壁是有玄機的,通過魔力視野,他能感受到在這牆體內是有魔力涌動的,只是他們一直沒找到竅門。
「我覺得這東西是需要一些內部渠道的,」伍德手按在牆體上,不漏聲色的附了個忠誠附魔,但得到的結果是,沒有產生特殊的效果。
「嗯這內部渠道怎麼搞啊」
髒鼠皺著那滿是皺紋的眉頭,左看看右看看,實在沒搞明白這裡該怎麼進去。
「等等,來人了。」
好在這個時候,在外邊又傳來了人的動靜。
於是伍德拉著髒鼠跑到角落,把自己的那塊能隱蔽身形的布拉了出來,罩住兩人。
罩住後,伍德立馬就後悔了,這個髒鼠的髒不只是字面意義上的髒,他是真的髒啊,那股酸臭味熏得他欲仙欲死。
受不住的伍德很想一腳給他踢出去,但奈何此時眼前那些人已經來到面前。
髒鼠卻對此並不在意,他當然不在意!「我們該怎麼從他們那裡套出情報。」
「等等。」伍德躲在斗篷之下,眼神如炬,在那層面具之下,興奮的情緒帶
那是一夥六個人的冒險者,從裝束來看是精英級別的,從神情來看,似乎就是奔著這邊來的。
「是這嗎?」
那伙冒險者中的一人對著領頭人問著,面對這一條死路,任誰來了都有些疑問。
「應該是了,從地圖來看,是要到這條死路,然後」領頭人看著禮帽幫給的圖紙,思考著該如何破解眼前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