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來甚藏驚愕的看著山田太一郎很想從他臉上看出開玩笑的跡象,可是山田太一郎那認真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是開玩笑的。根來甚藏努力的讓震驚的心平靜下來,安穩自己『奧特曼和異生獸都有了,特異功能算什麼?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所以你懷疑你的朋友阿蘭是因為特異能力被發現,而被這個所謂的地球解放機構給抓走了。」真木瞬一接過山田太一郎的話語說道。
山田太一郎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點頭。
根來甚藏當即腦補了一系列人體試驗的畫面:各種切片、各種藥劑、各種總之沒有一個是好的。
山田太一郎嚴肅的說道:「不過後來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三個才發現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這個組織之大超乎我們的想像,世界各地都有這個組織大量的基地。沒多久我們就查到了異生獸,不過我們也差點被抓住,從那之後就變得小心起來,謹慎的搜尋著這個組織的信息,一直到現在才真正拿到了能夠徹底揭開隱藏了五年之久的真相。」
說到這裡山田太一郎看了一眼依靠在岩石上傾聽的真木瞬一繼續說道:「我們揭露真相併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處,相反還會給我們帶來危險,現在的處境不就很好的說明這一點了嗎?我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大眾知道真相,每個人都有知情權,他們有權力知道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可是知道這個世界存在這麼可怕的異生獸的話,孩子們一定會做噩夢的吧,他們晚上一定不敢再出門玩了,」真木瞬一認真的說道:「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吧,不知道那麼多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
「真是愚蠢,」山田太一郎大喝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的確面對這樣恐怖的怪物,人類會感到害怕,會恐懼怪物襲擊自己的城市,可是那又怎麼樣?比起無知的幸福,我更願意選擇知道的恐懼。」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的吧,」山谷的上方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我親眼見到過知道異生獸存在的城市是怎麼樣的?夜晚的街道空蕩蕩的沒人敢行走,白天的超市被搶購的人群占據,各種末日傳言漫天飛,很多人都承受不住壓力而選擇自殺,這樣就算知道真相又如何呢?」
根來甚藏和山田太一郎一驚,急忙看向了四周,就在他們談論的時候黑暗已經降臨這個世界,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哪怕懸掛在天際的月亮灑下銀白色的光輝,也看不到十米外的情況如何。在這樣的環境下,突然聽到一個陌生人的聲音,這簡直就是天然的鬼片現場。
到是真木瞬一露出了驚喜的笑容,才剛剛抬起頭來就看到剛剛他站立的岩石上站著一個人,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低著頭看向這邊,炯炯有神的雙目中的瞳孔好似星星一樣,細看卻又和常人沒什麼兩樣。
「你是」根來甚藏和山田太一郎也發現了站著那裡的星夜,當即驚訝了,這可是山谷,在天黑之前根本沒有人在這裡的,怎麼現在出現一個人呢?這簡直就是又一部鬼片。
「我也有一個有些特異能力的朋友,」真木瞬一微笑著說道,凝視著星夜頗為感慨的說道:「已經五年了,你還是這樣子。」
「你老了不少哦。」星夜輕輕一躍從岩石上跳了下來,走到真木瞬一的面前,看了看和五年前相比蒼老不少的真木瞬一,當初還是一個帥大叔,現在已經是老男人了。
「呵!」真木瞬一笑著撓了撓頭,和星夜的右手握在了一起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在現實中面對面啊。」
「沒辦法,當時時間緊迫,而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然後就沉睡了最近才剛剛醒來。」星夜抽手簡單的說了一下,看著滿臉滄桑的真木瞬一說道:「你不該摻和進來的,你的使命在五年前就結束了,應該去過你平靜的生活。」
「命運如此,我也沒辦法。」真木瞬一聳聳肩,認真的說道:「五年前,家庭讓我自私的結束了未完的使命,如果不是我的話,說不定異生獸不會發展到這樣樣子,這五年平淡的生活真的很諷刺啊,在不知道的角落中卻有著其他人在拼命的保護著這個世界。」
「我尊重每個人的意願,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哪怕是他也可以隨時結束這一切,平淡而又快樂的度過剩下的時間。」星夜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