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中國舉行的奧運會,當然還是劉飛的粉絲多了。
這一場預選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貝克拉一看,劉飛也來參加比賽了,他就有些吃驚。本來,他想劉飛是不可能參加這一次的長跑比賽的。畢竟,劉飛之前參加的比賽都是適短跑比賽。根本沒有參加過長跑比賽,這一次突然來參加長跑比賽,自然是讓貝克拉有些奇怪了。
「哎,劉飛怎麼來參加比賽了,他不是一個短跑選手嗎!」貝克拉現在看著身邊的教練就問了起來。
貝克拉的教練聽了他的話,就也奇怪地說道:「是呀!我也感覺到奇怪呢!我也不知道劉飛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比賽呢!」
本來,劉飛要參加這個長跑比賽的事情,他們這些國外的運動員怎麼會知道,這只是中國田徑隊的決定。自然不會告訴其他國外的運動員了。
「教練,你說劉飛這人跑長跑又會怎麼樣,難道他不但能跑長跑,還會跑短跑,是一個全才型的運動員。」貝克拉十分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教練說道。
「不好說,這小子本來就是一個短跑運動員,他現在來參加長跑比賽,我看純粹是來揍熱鬧的,你不用介意,他不會跑出什麼好成績的,我看他連這個預選賽可能都無法通過。」
貝克拉的教練想,劉飛之所以要來參加這個五千米長跑的預選賽,可能就是來揍熱鬧的罷了。
「教練,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我還怕劉飛是一個全才型的運動員呢!」貝克拉又看著自己的教練說道。
「好了,你不用擔心,只管和劉飛較量一下就是了。我看他肯定就是來揍熱鬧的,那有什麼全才型的運動員,你聽說過那一個運動員,可以在奧運會的賽場上,既能拿到短跑的冠軍,又能拿到長跑的冠軍。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這樣的選手。」
做一個田徑項目的教練,貝克拉對於這個田徑比賽中的現象也是很清楚的。他當教練這麼多年,也帶過很多的運動員。從來就沒有發現,那一個運動員,既然擅長短跑,又擅長長跑的。任何一個運動員,在選擇跑步這個運動項目時,就必須從短跑和長跑的項目中選擇一個,進行訓練。不可能既然訓練短跑,又訓練長跑。二者必居其一,這是一個普通的田徑運動常識。任何一個田徑隊的教練或者是運動員,都應該知道這個事情。
聽了自己的教練說的話,貝克拉算是放心了。他看著教練說道:「嗯,教練說的好,看來,劉飛純粹是來揍熱鬧的罷了。」
「貝克拉,那你知道劉飛為什麼會來揍熱鬧嗎!他會是自己想要來揍熱鬧嗎!」貝克拉的教練,好象是有領悟到了一些事情,於是,就又這樣看著貝克拉說道。
貝克拉一聽自己的教練這樣說,他又有些不明白了。於是就又問道:「教練,你為什麼會這樣說。難道劉飛還不是自己想要來揍熱鬧嗎!」
「我看,這不是劉飛自己想要來揍熱鬧。而是這一次『京城奧運會』的主辦方。想要讓劉飛多參加一些比賽,能夠提高觀眾的上座率,這樣,他們才能賺到更多的門票錢。」
要不說,在這個世界上,你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可能只是處於一種目的,只是一種想法。可等你做出了這一件事情之後,別人知道後,就會有很多種理解方式。別人就會猜測你的心理,可能會產生出很多種,你做這一件事情的動機。
就象劉飛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他只是參加了這一次五千米的長跑比賽,可在外人看來,那他參加這一次長跑比賽的動機,就有很多種。各人有著不同的理解。
貝克拉一聽教練的話,也感覺是非常的道理。畢竟,他們都是職業運動員,對於這種體育與商業利益的事情,也是知道的太多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用擔心了。劉飛這一次,純粹是為了提高奧運會比賽現場的上座率嗎!看來,他在長跑領域也是不怎麼樣,我隨便一跑,就能超過他。」
貝克拉聽了教練的話,感覺是很有道理。他就想,自己現在根本不用害怕劉飛了。他只不過是來揍熱鬧的。
其實,不只是貝克拉這樣想,現場的觀眾朋友們,一看劉飛又來參加比賽了,那也是感覺很奇怪。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劉飛會參加這一次五千米的長跑比賽。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