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效忠王爺。」
宋亦文和宋亦辰一前一後表示道,都激動的快要哭了。
其他人看著他倆,心裡是真正接受了,但臉上還是嫌棄的在嘴上一撇,哼!
蕭煜衡笑了笑,對他們和十幾個下屬說道:「嗯,那你們都回房歇息歇息,這一天一夜的都辛苦了。」
「是,王爺。」
確實很累,所以都沒有矯情的散了去,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拿出更好的精力伺候。
寢房中,宋蕭蕭披著薄紗坐在梳妝檯前,春花在身後給她梳著頭髮。
梳的一臉欣喜,「怪不得王爺要我避開,還拿帕子捂著鼻子,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嗯,所以你今後切記避著王爺,也警惕著別的女子靠近王爺。」
宋蕭蕭已經得到蕭煜衡的允許,將他對女人過敏一事告訴了春花。
「放心吧,小姐。」
春花一口應下,心裡高興的想著:那不就等於,王爺現在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小姐是王爺唯一的女人?
哈哈,真是太好了。
「在聊什麼呢?」蕭煜衡拿著藥緩步走了進來。
春花看到他,行了禮後立馬放下梳子繞著他跑了。
宋蕭蕭拿起梳子,對著鏡子梳頭,「沒聊什麼,就說了你的事。」
蕭煜衡走過來,從身後拿了她手上的梳子,「來,我給你傷口上藥。」
「好。」
兩人來到床邊坐下,蕭煜煜取了藥,仔細給她塗。
「先等它癒合到五成,我再用生肌膏給你敷上,要不了多久,這疤痕就消除了。」
「嗯。」
宋蕭蕭之前在山洞中,因為心情使然還感覺不到疼,這會真感覺到了有微微的疼痛。
蕭煜衡一邊塗藥,一邊問她,「蕭蕭,我一直以為你很膽小怕死,沒想到你骨子裡這麼勇敢,都敢割脈救我,你不怕失血過多會死嗎?」
宋蕭蕭撇了撇嘴,我怎麼可能不怕,但當時你都痛苦成那熊樣了嗎?我還有何選擇?
她彆扭著說:「你都能為我不顧生死,我又豈能薄情的看著你死?我當時想,如果我死了,就當還你一恩吧!」
蕭煜衡手一頓,緊張的抬頭看著她,「以後不許你再做這樣的傻事,我這毒即便不用你的血,我也能憑意志力強熬著等它消退。」
宋蕭蕭頭一抬,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她還真不知道這事……
蕭煜衡笑問:「怎麼?你以為我會必死無疑?」
「嗯。」
「那你後悔了嗎?」
「屁話。」
宋蕭蕭白他一眼,「你當時都痛苦成那樣了,我心疼還來不及,又豈會後悔?」
然後話趕話繼續道:「我還本來是打算剜心救你,但我不確定能不能成,萬一我一瓷片插下去當即就死了,那也救不了你,還浪費血,所以先選擇割脈,沒想到還…唔……」
話未說完,就被蕭煜衡感動的堵了嘴撲倒在床上。
她也沒抗拒,一番對啃後,某人實在忍不住,想現在就行夫妻之事。
宋蕭蕭看他意圖,立馬想到心頭血的事,她趕緊一手推著他,「不可以,在沒有取心頭血之前,你都不能碰我,否則血就沒用了。」
蕭煜衡猴急的抓開她擋著的手說:「寶貝兒,我都說了八百遍了,我不會取你的心頭血便不會取,你怎…嗯…寶貝兒,你好香……」
正經的話還沒說完,又開始這樣那樣了。
宋蕭蕭搖搖頭,這男人還真都是一個德行!
不行,就算不取心頭血也不可以碰她,一天一夜的都沒洗漱,身上都髒死了。
她又推他,「你給我滾下去,你丫的還沒洗澡呢。」
「我就不洗。」蕭煜衡耍無賴。
「哎呀,你都臭死了,快去洗。」
「我哪臭了?」
蕭煜衡聞了聞自己,咦~
還真有股子餿味。
不過這也正常,男人嘛!
他又是水裡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