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不出什麼感情。
曹北辰狠狠一愣,二院還住著佟姨娘,為了這個女子父親和母親大吵了一架,也最寵她,所以他一直以為父親是真心喜歡那個女子的。
曹鏡九將一枚符令交給兒子。
「這是私兵的令符,如果走不掉,就立即去調私兵,讓他們護著你們全身退出。」
培養了兩萬多人,他也不可能那麼傻到一心只給鄴王養兵,那肯定是只認自己,只認兵符,這兩樣東西不出,那些兵不是不會聽命於任何人的。
「鏡十,調兵,全力攻。」
他不能打敗仗,這些年一年四場仗里,有三場他都是贏的,這樣他才能保持所有的功勞不讓皇上產生調離他的想法,也讓太子放心,一旦他在這次的仗里敗了,他可能就沒有理由再留在翼州。
翼州斂財的速度是別的州的好幾倍,他暫時還不打算離開,除非鄴王殿下登上那個位置,要將他封候拜相,不然的話他是不打算走的。
看著曹北辰慌忙奔走的身影,看著曹鏡十沉臉忙碌的模樣,看著海上炮火翻天的場面,曹鏡九的心又亂又沉,雙目幾乎溢出血來。
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太子故意吊著他把他帶離翼州城,而內里有人一直在背後做小動作,為的就是抓溫時存,也為的是抓曹鏡十的證據。
現在他們都知道曇娘是溫時存假冒的,那曇娘必定曹鏡九咬緊了牙關,轉頭問曹鏡十。
「那曇娘的屍體你可藏好了?」
只要死不見人,那他們也奈何不了。
「埋在我廂房窗戶下面的茶花樹下,任何動靜我都能聽到的。」
每天晚上伴著那棵茶花樹睡覺,不管是什麼動靜他都能第一時間睜開眼睛,跳起來打開窗戶看一眼。
曹鏡九冷著臉點頭,轉頭又去指揮戰鬥。
「曹大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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