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高昂地沖入更衣室外的甬道。
當最後一個隊員衝出走廊,齊宣走進更衣室,輕輕關上更大門,輕輕坐在更衣凳上,輕輕揉著額頭,發出沉重的嘆息聲。
「他們會輸得很慘,對嗎?」一直靠在更衣室牆角的燕婷珊忽然開口。
「呼。」齊宣用手掌捂住臉,輕輕點點頭,「文武相實力懸殊,幾乎無法彌補,秦醉的陣本學,加上天授隊的整體素質,幾乎沒有短板。而我們則良莠不齊。如果我是秦醉,光靠陣法推進,就可以衝垮我們的殺守雙陣。」
「所以你才一定要把華尚捧上武相位。因為他懂陣本學?」燕婷珊冷然問。
「你應該看過他的劍法。他是為奪帥而生的人。」齊宣低聲說,「他是把鴻鵠抬進至上院的唯一希望。也許不是今年,也許不是明年……也許進至上院的時候,所有隊員都已經畢業。不過他可以,我堅信。」
「你要能當那麼久的教練才行啊。」燕婷珊的語音顫抖,「這麼激進,你想過自己的前途嗎?我寧可不去至上院,也不想看你丟掉這份兒你最愛的工作。」
「現在不是考慮自己的時……」齊宣忽然站起身。更衣室的門突然打開,華尚一臉蒼白地走進門。剛才的話,全被他聽見了。三人六目相對,情形尷尬。
與此同時,在天授戰隊的更衣室內。隊隊員們吹著口哨,披掛防具,拿著手機給家裡人發消息,幹什麼的都有。秦醉全身舒泰地坐在屋子中央,由滿銳為他披掛護體甲衣。劉建設在旁邊翻著自己的小本,將電話里教練說的話,一行行複述給他聽。
「得了。」秦醉點點頭。劉建設將小本收起來,站起來開始披掛。
「各位,虎神發話了,今天要贏得漂亮點,懂?」秦醉淡淡地問。
「懂!」屋子裡發出整齊劃一的吼聲。
「懂什麼?」秦醉問。
「一切行動聽指揮,秦相說一不說二。」隊員們齊聲說。秦醉微笑點頭。他就是喜歡別人聽話服管的樣子。
「建設,今天咱們多出點力氣,好好玩玩他們。」秦醉轉頭對劉建設說。
「怎麼玩?」劉建設好奇地問。
「不給機會,四局如一,不殺帥,只殺人,給他們點心理陰影,從他們身上多收割一點勝勢,為淘汰賽做準備。」秦醉淡淡地說。
「秦相要用風林火山的變陣?」劉建設問。
「嗯。我們贏得越輕鬆,得勢越多,所以一出手,就要用全力。」秦醉臉上露出無情的冷笑,「我想看看薛玫哭鼻子的樣子,你們想不想?」
「想——!」隊員們紛紛興奮地大吼。
白鳥競技場上的草坪上,安寶貝和鴻鵠啦啦隊正在傾情熱舞。幾乎所有安寶貝的粉絲都提心弔膽地看著她,生怕她不怕事大,張嘴唱歌。幸好她有點自知之明,並沒有開嗓,只是應和音樂跳著極其火辣的拉拉隊熱舞。
她顯然花了很大功夫學習啦啦隊舞蹈技巧,高踢腿,托舉,人塔,空翻,拋接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全做出來,而且每一個動作都配合音樂旋律,顯示出極好的舞蹈素養。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和啦啦隊迎來滿場歡呼。
鴻鵠隊的寶貝粉們看到她表現如此出色努力,都忍不住高聲歡呼喝彩。當然,他們高聲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