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來便幹掉了何副千戶這才算是順利的接了位置。
「兄長您請看,李闖火併了曹操,或是曹操火併了李闖。至少要安撫穩定軍心,便是吞併對方的部眾也是至少有一兩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來完成整頓兵馬的事。」
「整頓完兵馬,將對方的家底全部吞下肚裡去,才能夠安心的去打潼關、進陝西。這一下,至少又要半年出去了。然後,稱帝建國等等事務,哪一樣不是千頭萬緒粗綜複雜?」
所以,李沛霆判斷,在李守漢率領南粵軍北上,打著勤王也好,打張獻忠也好的旗幟在長江以南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打亂李自成這一批人馬的步驟。他們說不定還很樂意看到張獻忠這個老鄉被李守漢打得精光燦爛的。
如此看來,當初的「引寇渡江」戰略算是很成功的。江南的地形氣候對於張獻忠所部來說,都是極為不適合的,頂多就是在江南打個圈圈,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會唿哨一聲引兵他去。
「老二,你安排你的人去和八大王接洽一下,看看他下一步的打算如何,是否有意沿江而上,去四川逛逛!?」
眼下南粵軍的意圖也算是比較明確了。打著保境安民的旗號行事。只要這些所謂的流賊到了哪裡,南粵軍便是會順天應人的將軍隊開到那裡!
「李自成那邊,你也要安排心腹人去走一趟。命人告訴他。打下了潼關之後,便是稱了帝也會照樣同他進行貿易往來。不過,他得拿真金白銀和各種貴重物資來換。」
「哥!」聽到李沛霖給自己出了這麼一個難題,不由得李沛霆有些發窘了!「陝西本來就是個窮地方,又是多年的災荒之地。李自成打下了陝西,這裡是他的桑梓之地,他如何好意思下手劫掠搜刮?您讓他上哪裡去找尋那些金銀和貴重物資來同咱們交易?何況他還要養活他的百萬大軍!」
李沛霖頗為玩味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而這個弟弟。
「兄弟,你的修為還不到家。還只是盯著那點金銀和所謂的貴重物資。正是佛家所謂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你卻忘記了,孫老兒在陝西推行的新政了?和咱們的那位大公子在山東有異曲同工之妙。最妙的是,大量的種植棉花!這些棉花,難道老李能夠穿得完?用得完?他們就不需要把棉花變成布匹?」
「還有,你去看看地圖,陝西的鄰居是誰?北面出了榆林便是蒙古人的地方,向西不遠便是西番地,都是蒙古人和吐蕃人的地方!什麼金銀馬匹不多得是?只怕是你稍加提醒,老李就會自己派人去搶蒙古人、吐蕃人了!就衝著蒙古人手裡的金銀和河曲馬,他都不會放過這群韃子的!」
「兄長,你果然厲害!不說的話我倒是忘記了!從多少年前,這嘉峪關以西,榆林以北的廣大地區都是被蒙古人占據了。國朝之初設立的什麼哈密衛河套衛都是早已放棄,地圖上的一座座城池都被韃子占了。也不知道這歷朝歷代的皇帝見了他們的祖宗該怎麼交代!」
「你管那些作甚嗯?只要有人給他們吹噓洗地不就是了?告訴天下人,他們不和親不割地不賠款不就得了?」
「兄長,李自成打了西番地的蒙古人,對咱們,怕是不止是一點金銀的好處吧?」李沛霆盯著地圖看了一會,突然臉上浮現出來了陣陣詭異的笑容。
「怎麼,你看出來什麼了?」
李沛霖手中玩弄著盛參湯的小碗,只管聽著弟弟的分析和見解。
「咱們與烏斯藏簽了那個條款。可是那群禿驢卻是一直都是首鼠兩端兩頭下注。一邊是不停的加派人手修築道路,死了一個朗生補上來三個。一邊卻是不停的派遣使者與遼東佟八哥往來聯絡。這使者行走的路線通道,便是西番地的蒙古人。李自成打了蒙古人,無異於便是切斷了這群烏斯藏的禿驢和遼東反賊們的聯絡通道。到時候,便是要看看,這群禿驢還怎麼兩頭下注!我再派人去和八大王好生講說一道,告訴他,松潘甘孜一帶的藏人是如何的富庶,讓他從東面再給這大博學珍寶智者一點麻煩和壓力。看看這兩位西天佛子會不會來咱們主公的寶座前哭求一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