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大人,後面的兄弟們打來旗語,問是不是需要幫忙,七條船對付兩條破船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三頭虎號的船長很委屈的被張小虎實際剝奪了指揮權,成為了他的參謀和副官。
在炮擊間歇,他跑到艦首向在那裡透過炮隊鏡的鏡頭仔細觀察著對面的密德堡號情形的張小虎通報最新的戰況。
慢條斯理的調整著鏡筒上的鉸鏈,讓它更加適應自己的眼睛焦距,張小虎頭也不回的回答了一句,「急什麼!讓他們先把那兩條破船的事情搞掂再說!」
&人,據我們俘虜的荷蘭水手交代,此番北上,他們俘獲的財物,隨身攜帶的財貨,都在這條密德堡號上!」
因為屢次進犯沿海州縣,面對著複雜的水文地形,和沿海明軍各部的抵抗,荷蘭人便將掠奪的戰利品和攜帶的軍餉等物都集中到了轉移到吃水較深、不易受到放火船攻擊、且甲板厚實,火炮重點的密德堡號上。
&乖的!我說這群賊廝鳥為什麼拼死的頑抗呢!原來是捨命不舍財啊!」
聽說對面這條密德堡號上運載著荷蘭人的輜重和財物,張小虎作為一個資深海盜的職業特點又一次顯露無疑。
&就更不能讓他們走了!」
&是,出海時主公不是下令,對於這條密德堡號,特別是那個什麼普特斯曼,一不能打死,二不能活捉。這個,咱們怎麼俘獲這條船?」
&用cāo那份閒心,先用大炮和他們講道理就是了!」
張大統領的命令在臼炮特有的炮聲中被傳達落實下去,炮位的炮手們將一桶桶的清水潑灑在炮身上,灼熱的炮身立刻將這些清水變成了一股股的熱流,「快>
有人舉著長長的木桿,一頭是用羊毛製成的大刷子,沾了沾菜油,深入炮筒內膛做著清理內膛的工作。
面對著荷蘭人的這艘旗艦密德堡號,水師的士兵們已經從最初的略帶有一些恐懼的興奮,變成了幾乎麻木。什麼「大銃外向,可以穿裂石城,震數十里,人船當之粉碎,是其流毒海上之長技有如此者」?在咱們的火炮齊shè面前都是一坨狗屎!
但是,在三頭虎號四十四門大炮的輪番轟擊下,密德堡號的船員依舊奮力的cāo控著船隻,在彈雨中往來規避,雖然身體被海水澆透了,體溫急劇下降,在海風中不住的打著寒戰,依然是往返衝殺,試圖在南中軍水師的火力網中殺出一條血路,讓自己可以逃出戰場,逃回大員,或者是澎湖,最好是可以逃回巴達維亞!
&督大人!你看!」
副官用只剩下三根手指頭的左手示意普特斯曼,他的食指和中指被一塊不知道是做什麼用處的金屬齊齊的從手掌邊緣切斷。草草的用衣襟包裹了一下傷口便又衝到了甲板上,依舊盡職盡責的扮演總督大人的副官角>
戰場的東側,七條雙桅橫帆船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作戰任務,這群嗜血的虎鯊開始在獵物的屍體上享受美食了「
&號和Zeeburch號兩條夾板船,作為荷蘭東印度公司艦隊成員的歷史使命已經結束。
&號桅杆上高高的懸掛著一面白旗,不知道是不是從船長的情婦身上的裙子裡撕下來的內衣,在傍晚的海風中顯得十分奇異。風帆倒是不用落下了,因為已經被火舌將幾面帆全部吞噬。所有的船員,凡是還能夠動彈的,都老老實實的跪在甲板上,等待著對面的勝利者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而Bredam號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兩發臼炮炮彈將它的船體結構徹底破壞,船隻的龍骨在海水和不斷發shè的火炮共同作用下,變得如同麵條一樣脆弱,終於在一陣解脫似的巨響聲中,船體徹底斷為兩截,開始緩緩下沉。
&督閣下,我想,我們最後的時刻即將來臨!」
船長也是臉sè蒼白的站在普林斯曼,這位被公司任命為台灣總督的大人物身旁。不是因為恐懼而變得臉sè蒼白,而是因為失血的原因。他被一枚火銃的彈丸擊穿了右腿,雖然很是僥倖,那枚彈丸沒有留在他的體內同他相守到老的意思,但是貫通傷的痛苦也是要人命的。
&請看那裡!」
他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普特斯曼,示意他向南澳島方向望去。就在海天相接處,落rì的餘暉早已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