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他就恍然大悟,索尼是黃太吉的舊心腹,當初買樹梢的時候可是著實的坑了兩白旗一把。而范文程寧完我二人,雖然也早早的便倒戈到了多爾袞門下,但是對於在南粵軍的問題上,卻是堅定的主和派。曹振彥道:「這幾個奸賊,雖然是各懷鬼胎,但是都是準備對攝政王不利。主子,你說吧,我該怎麼幹,大不了我就把炮隊拉到北京,挨個送他們上西天。」
多鐸一笑道:「別激動,曹覺羅,雖然他們跟南蠻子有一些交往,但是一切還都沒有證據,我只是估計他們會反對。但是不管如何,本王都希望你回一趟京城,把戰局和想法稟告攝政王,讓他決斷。」
說到這,多鐸頓了一下道:「曹覺羅,現在,我也只能相信你了。兩黃旗靠不住,正藍旗靠不住,正紅旗被李華宇打殘了,蒙古八旗更是廢物中的廢物。能戰可靠的,就只有你和你手下的奴才,還有那些新降漢軍了。」
曹振彥聞聽滿眼含淚,他哽咽著說:「主子,我回京倒是好說,可這前線怎麼辦?」多鐸擺擺手說:「不用擔心,別忘了,你主子我可是扛住了李華梅漫天火海的人,而且我還有心愿未了,絕對捨不得死?」
曹振彥說:「主子有何心愿,奴才願意為主子分憂。」
多鐸嘿嘿一笑說:「這李華梅如此兇狠潑辣,想必床上更有味道,主子準備將來若是擊敗了李守漢,就娶了李華梅,讓他當主子岳父,嗯,要是李華櫻也一起,那就更好了。」
曹振彥也嘿嘿一笑說:「主子志向遠大,奴才愧不敢當,不過既然主子有銅雀鎖二喬之志,奴才定當竭盡全力成全,請主子放心,這一天不會太遠。」
俗話說的好,有哭的就有笑的,與清軍那面的淒楚景象相反,南粵軍的大營里,則是酒肉飄香,歡聲笑語。作為慣例,打勝了,自然要開慶功會,李華宇把此戰的幾個功臣叫到一起,幕府中有謀劃之功的參謀處,在李華宇的大帳中一群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鄂奎等人倒是還好,圖哈本來就是酒簍子,再加上打了勝仗高興,嘴上就開始沒有把門的了:「我說大公子,要我說啊,您幹嘛讓李自成這個蟊賊當天子,咱南粵軍戰無不勝!他李自成被遼賊打得望風而逃,咱們可是打得多鐸堅守不出了!等過兩天擊破了多鐸這群遼賊,咱們再打敗了阿濟格這個傢伙,打下北京,我看梁國公應該當天子,大公子您就是太子,大家說對不對?」
雖然說自從李自成打下北京後,南粵軍中便是私下裡串聯的人大把,都在打著讓李守漢黃袍加身的主意,可是,像圖哈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中說得如此直白的,卻是前所未有的。
這話一說差點把鄂奎氣死,他霍然而起,指著圖哈罵道:「沒規矩的東西,幾杯黃湯下肚便是滿嘴的胡噙!還不趕快下去!」
李華宇卻笑著擺擺手說:「鄂奎將軍,算了,圖哈將軍秉性率直,天真爛漫,況且又是酒後失言,自然不必當真。今天就隨便他說吧,此戰若非圖哈將軍十盪十決,勇猛襲擾,我軍也不是勝的如此漂亮。」
圖哈一看氣氛不對,連忙岔開話說:「是我說錯了,我是一個沒讀過書的大老粗,渾人一個。大家別見怪。其實我倒是覺著我該敬范參謀一杯,你們這些上過講武堂的人就是點子多,什麼誘敵脫離工事之類的招數,夠我圖哈學一輩子的。」
被圖哈點名的人叫范曉增,雖然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但是既然能被派來山東,自然不是酒囊飯袋。此人很年輕,卻也是經歷過幾次大戰的人。當初南中內亂,他還剛剛從軍校畢業,在南洋治安戰中,他表現出色,這才被施琅向李華宇推薦,委派他到山東擔任參謀處長的職務,為李華宇出謀劃策。
見圖哈向他敬酒,范曉增也沒推辭,跟圖哈幹了一杯。見范曉增酒桌上這麼豪爽,李華宇借著酒興說:「范參謀,我軍現在士氣如虹,下一步如何破敵,你可有成算?「
這話倒使范曉增為難了起來,似乎是欲言又止。
不過架不住李華宇追問,范曉增只好小心的說:「大人,實不相瞞,我們參謀處的一致意見是,暫時停止進攻,深溝高壘,便在現在的陣線上越冬。一直等到明年麥收之前,那是發起進攻最為適宜。」
&李華宇雖然沒直接表態,但是這一個字,已經表明了態度,顯然,對
第六百零五章 大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