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怎麼辦呢?」穆拉維約夫問道,「要不要設法找尼古拉.佩德羅夫搞清楚原因?」
李驍撇撇嘴道:「人家是總部的頭頭,職權地位都不在我之下,而且還有多爾戈魯基公爵做靠山,我們能拿他怎麼樣?」
「不是還有馬克西姆這個證人麼?!」穆拉維約夫強調道。
「人家大可以說馬克西姆胡說八道,沒有確實的證據我們奈何不了他的,所以別指望從他那裡打開突破口!」
穆拉維約夫皺了皺眉頭:「要不咱們就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搭理他們就是了!」
李驍嘆了口氣道:「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尼古拉.佩德羅夫絕不可能無緣無故找我們的麻煩,顯然肯定有人授意他這麼做,現在不太清楚是多爾戈魯基公爵還是波別多諾斯采夫,或者……」
穆拉維約夫知道這個或者意味著什麼,因為不管是多爾戈魯基公爵還是波別多諾斯采夫除了保守派這個標籤外還有個更顯著的標籤……亞歷山大二世的忠犬。
很有可能這件事就是亞歷山大二世授意的,如果是這樣,一計不成他們肯定不會罷休,還會持續不斷地想方設法來搞名堂。
這一次他們很簡單地就從馬克西姆那裡打開了突破口,可下一次就不一定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那您打算怎麼做?」
李驍輕蔑地一笑道:「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他們這麼費盡心機的搞名堂,那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麼好了!」
這麼做不是不可以,但穆拉維約夫覺得這有點不妥當,既然已經知道了那裡有坑還傻乎乎地往坑裡跳,這不是腦子有坑嗎?
李驍笑道:「當然不能傻乎乎地往裡跳,咱們得有策略有計劃的往裡跳,我跟你說咱們得這麼辦……」
當李驍和穆拉維約夫商量對策的時候,城市另一頭的多爾戈魯基公爵也在緊張地關注著事態進展,他叫來了尼古拉.佩德羅夫詢問進展。
「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尼古拉.佩德羅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們讓馬克西姆給他們帶去了假消息,另外我們在其他幾個場合也釋放了類似的消息,接下來就看他們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