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埋沒。
前面就是大門,爺爺沒有讓章定文再送,「我考慮考慮,你回快去,晚點尋你下棋。」
真要往戎隊裡送,那肯定不是北邊、西邊、東邊,以意意的潛力就得送更苦更凶更險的地方去。
爺爺上了車,眉頭緊鎖心事重重想著。
容意還不知道爺爺過來,二點上課的她已經坐教室里認真聽課,爺爺先公交車,再轉地鐵,到學校差不多三點半。
爺爺就在學校外面等容意下課。
紅燈區那邊的鄰居則又發現有陌生人在容家附近走走停停,一看就知道又是來容家踩點。
沒帶相機,也不採訪人,瞧著不像媒體。
「一天天的還能不能消停了?」胡姐往樓下看了一眼,手裡瓜子殼往陽台邊放著的垃圾桶一丟,細細軟軟的腰軟扭動,轉身進了屋裡。
屋裡是合住的姐妹,癱在沙發里看愛情劇,見胡姐進了廚房,一邊笑一邊道:「姐,給我帶杯水,謝謝。」
胡姐拿著一杯子,一熱水壺出來,姐妹趕緊從沙發爬起,笑到假睫毛都快掉地上,「這麼好,連開水瓶都給我拿了。」
水倒好,甩了個白眼給懶到倒水都不想動的姐妹,胡姐拿著開水瓶往陽台走去。
閒得慌是吧,燙不死你!
逮著機會,胡姐拿起開水瓶往下「嘩嘩」倒開水,滾燙燙的開水潑下燙到下面晃蕩的兩人嗷嗷叫。
「我艹你媽,誰他媽倒開水!」
燙慘,跳到旁邊罵人。
胡姐站在陽台上面,開口回答,「姑奶奶艹你祖宗十八代,家裡躺屍不好嗎?一天天跑到我家門口晃蕩,下次再讓姑奶奶看見,姑奶奶潑硫酸!」
罵完,提著空開水瓶回屋。
她也不怕這些人找麻煩,紅燈區里找她們這些人的麻煩,當那些暗裡收保護費的老大們是死的嗎?
這裡兒水深又複雜,誰來了都得掂量掂量。
被燙的有兩人,想衝上來找麻煩,被另外兩人及時拉住,主人家吩咐少在紅燈區惹事。
胡姐回了屋便撥出一組手機號,接電話的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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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明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