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能不知道一個凡人有沒有接近?」楚戈埋首雲際山,咕噥道:「我也碼了一天字了,勞逸結合嘛。嗚嗚嗚秋秋在外面戰鬥的樣子好颯,帝王自為之嗚嗚嗚……」
「我看你就是心理變態!」秋無際沒好氣地掙扎:「那麼溫柔照顧你的小助理秋秋你不夸幾句,在外面裝逼的秋秋你就興致勃發,賤不賤啊。」
楚戈從山間抬首,眨巴著眼睛:「所以你現在是哪個秋秋?」
「混亂了,腦殘了,分不清了!」秋無際氣道:「真身分身互換和人打架,誰還拿捏得清楚哪個是哪個,讓你寫你也分不清了吧!」
楚戈笑:「有一個很簡單的分法啊。」
秋無際奇道:「什麼分法?」
「朱萌萌習慣的是現代秋秋,所以和她混在一起的那個就是現代秋秋,這個就是秋宗主了,來,板個臉瞧瞧。」
秋無際惡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我又不是唱戲的。好好碼你的字去,別一天到晚打兩個秋秋的主意,沒門!」
「好吧好吧。」楚戈伸了個懶腰:「也該把劇情往小火苗那裡傾斜幾句了。」
…………
自從飛升之後,炎千烈一路南行,並非茫無目的。天道雖然「放養」,大方向還是給得很明確,就是打出名頭,通過揍扁前來拿人的佛門和道家諸君,生生打出一個魔道旗幟,作為魔道的匯聚招牌。
天界並沒有一個和其他三家鼎立的魔君,在炎千烈剛剛飛升之時,接引者說的話就揭露了本質:「天道如何會讓這樣的人飛升,難道不是應該在心火之劫里灰飛煙滅,以警世人?」
原設之中就該如此,飛升之途自有揚善懲惡的天道立場,魔頭也能隨意飛升的話,那心劫何用?天劫的意義是什麼?所以天界的原設就不應該有魔,如果有,只可能會是域外之魔,作為最終波ss來打,大量仙俠玄幻的最終設定都是這樣的,楚戈也沒打算多麼推陳出新。
但若是非說整個天界的人都是好人,沒有惡人,卻又不合邏輯。單論劇情上如果天界沒有壞人,也就少了劇情衝突,所以依然會有魔道,只是不成氣候,暗中潛伏度日。
炎千烈的飛升是天道開掛,同時也是給了天界零散不成氣候的魔道一個旗幟,從此天魔崛起,正魔兩分。
「若是此界無魔,那就由本座來做!」
楚戈的安排正合炎千烈的心意,他甚至覺得天界這種「白地」比當初在人界還舒服。
人界楚戈太偏心秋無際了,把他壓製得慘兮兮。
天界徹底放開了這種壓制,小火苗如魚得水。
之所以往南,原先的想法當然是南方屬火、朱雀在南的緣故。雖說現在認為火在天地間,不代表南,但如果有一個具體的相關遺蹟在的話,那還是只能在南。這個遺蹟就是楚戈安排給炎千烈的大本營,裡面自然會有炎千烈需要的火種和頂尖的火焰法則。
至於朱雀的線索,原本打算讓炎千烈在這遺蹟中有什麼發現都是自己安排的地方,又能有什麼特別發現呢?有的。
因為現在的天界多出了很多與以往不同的設定,正如以前並沒有打算寫什麼真武遺蹟,如今多了出來。真武和玄武之間的演變,就是兩版天界的重疊交錯,秋無際這邊通過對真武隕落之謎的追溯,可以關聯當初玄武和天帝之戰的過程,那麼炎千烈通過新的朱雀遺蹟,自然也可以關聯到原朱雀,至少會產生線索。
此時的炎千烈一路向南,已經接近了既定的遺蹟附近。
這種天道機械降神的東西,都是「萬年無人發現」,「主角一來就有了」的類型。炎千烈剛剛到附近,就發現一群控火的魔道之徒盤踞附近,似乎有一些特殊傳承的樣子,於是揍了一頓,征服了這個魔道「部落」。
室火豬就是這時候挨了揍,歸順炎千烈的。
炎千烈得知這幫魔徒還有各地的布局,便讓室火豬回來招人手,為探索遺蹟做最後的準備。秋無際和朱萌萌的亂入對於這個事件確實只不過是個插曲,當兩人離開,室火豬也整頓了人馬,向炎千烈會合而去。
在讀者們眼中,那就是一個全新的副本,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