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叫葉灼哥哥,叫他叔叔,那他不跟他成一輩,要叫葉灼姑姑了?
這可不行!
「叫叔叔。」岑少卿摸著林陽的腦袋道。
「你明明就是哥哥。」林陽謹記媽媽的教誨,在路上遇到帥氣的叔叔,一定要叫哥哥。
「叔叔。」岑少卿接著道「叫叔叔我就抱你。」
當然,要是叫姑父的話,就更好聽了。
不過這話岑少卿也只敢在心裡想想。
林陽立即改口,「叔叔。」
岑少卿伸手接過林陽。
葉灼跟在後面。
從後面看,畫面有點溫馨,三人甚至有點一家三口的樣子。
林家幾個兄弟正式發了訃告之後,不時的有人來弔唁。
林家的五兄弟和妻子們站在莊園的大門口,迎接眾人。
林家的後代們披麻戴孝,跪在靈堂前,看著有些許浩蕩。
畢竟,在現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是獨生子,遇到這麼個大家族的,實在是少有。
林老太太的後事辦得尤其風光,前來弔唁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岑老太太站在靈堂前,看著躺在賓館裡的故人,心裡突然一空,雖然她平時很嫌棄林老太太,還罵過她是老白蓮花,可現在林老太太真的走了,她又非常難過。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畢竟,林老太太和她是一個時代的人。
她至今還記得林老太太年輕時的模樣。
那時候她跟林老太太就是好友。
岑老太太站在靈堂前,紅著眼眶道「都說禍害遺千年,你怎麼就先走了?不過你先走了也好,你記得幫我探探路,你是知道我的,我最怕黑了不過我現在還不想走,你晚上可別來嚇我」
她要親眼看著岑少卿跟葉灼步入婚姻的殿堂。
岑老太太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接著又道「你要是在下面看到岑老二的話,一定要幫我問問他,問他為什麼要做陳世美!還有,我要跟他離婚!你讓他做好準備,等我過去,立馬辦理離婚手續!」
岑老二就是岑老爺子。
當年岑家的老太爺曾經領養過一個孩子,之後才有的岑老爺子。
說著說著,岑老太太的眼眶越來越紅,她擦了擦眼淚,接著道「本來我還可以再傷心點的,可誰讓你後半輩子那麼作!算了算了,你走都走了,我還跟你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以前叫你老白蓮花是我不好,你晚上可千萬不要來嚇我!」
語落,岑老太太走到賓館前,看著躺在冰棺里的故人,神色非常複雜。
林老太太身體一直還行,說走就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麼?
萬一哪天她也跟林老太太一樣,突然就發生意外了怎麼辦?
林老太太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倒是不怕死,可她還沒有看到岑少卿結婚生子啊。
她怎麼能走?
岑老太太接著道「你要是在天有靈的話,就保佑我不要跟你一樣,我要看著少卿跟灼灼結成正果,灼灼是你唯一的孫女,你一定不忍心看著她傷心對不對?我告訴你,灼灼最喜歡我這個奶奶了!我要是先走一步的話,她肯定會很傷心的!」
「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一定要保佑我!」
說了一些話,又在林老太太的靈前鞠了一躬,岑老太太這才轉身離開。
京城這邊的習俗是,弔唁完亡人以後,要去前廳吃一碗茶。
前廳聚集了一堆人。
岑老太太喝完茶,便去花園內逛了逛,剛好碰到岑少卿和葉灼帶著孩子在花園聊天。
遠遠的看過去,畫面有些和諧,岑老太太甚至能透過這一幕看到以後她有了重孫子是什麼樣的畫面。
肯定跟現在一樣溫馨。
岑老太太心裡的傷感頓時便淡去了很多,嘴角微揚,突然覺得死亡也不那麼可怕了。
畢竟她已經看到她想看到的一幕了。
三天後,林老太太正式入葬。
送葬的隊伍很長。
說來也巧,原本晴朗的天氣,在眾人到達墓園的那一刻,居然下起雨來。
身穿明黃色道服的道士掐著手指道「從風水角度來說,水位財,恰逢老太太安葬之時下雨,說明老太太是個厚福之人,子孫後代會風調雨順,一路升官發財!」
人嘛,自然都是喜歡聽吉利話的。
在道士的這番話下,有些人甚至連傘都不打了,希望多淋點雨。
畢竟雨就等於財,多淋點雨就等於多淋些財。
轉眼便是一個月。
葉灼這段時間非常忙,經常在火星山一住就是三五天。
臨近綠洲項目為期,大家都在盯著岑氏基地,在這個節骨眼時期,項目不能出任何問題。
大家都在等著葉灼官宣綠洲計劃的成功。
當然,也會有反對的聲音。
畢竟,葉灼要改造的是火星。
火星是什麼地方?
沒有空氣,溫度低至
281:葉小姐可以直接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