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說道:「家裡這麼大的地方,還待不下你們啊?非要到沒人沒燈的地方去分析?你們是咋樣分析的?該不是把我的東西都分析到她身上去了?」
孫紅波苦笑:「你胡說啥啊,我們就說說話,你以為弄那事就跟握手一樣簡單啊,孫薇是啥人,那是警花,級別高著呢,像我這樣的泥腿子,她咋看得上啊?別一天自己嚇自己了。」
銀杏說道:「我只知道她是女人,你是男人,男人女人在一起就能做那事,沒做更好,要是做了,我就找你大哥去鬧,看你們咋丟人。」
孫紅波說道:「我怕了你行了吧?以後我不跟女人見面了,也不說話了,用玻璃罩把我罩起來好了。」
銀杏說道:「到哪一天我管不住你了,就會用玻璃罩把你罩住,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看電視了。」
銀杏出去看電視了,孫紅波鬆了一口氣,銀杏太敏感了,把自己管的太死了,以後就是有這樣的機會,自己也不敢太隨便了,想著攤上了銀杏,不知道是福是禍。
兩集電視劇放完了,外邊的人也散去了,孫紅波出來把大家送出門,關上院門回來。
銀杏一直對孫薇不放心,對剛才孫紅波的解釋也不滿意,她就想整整孫薇,可是該咋樣整啊?
銀杏沒心沒肺,整日不用腦子,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只要孫紅波一天把她管飽就行,現在要用腦子想主意,可難為她了。
不過她腦子還沒鏽死,很快就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饞饞孫薇,讓她聽得見看不見,看得見用不成。
孫紅波剛一回到屋子裡,銀杏就貼了上去,胳膊腿巴在孫紅波身上,整個身體掛在孫紅波身上,嘴巴也貼著孫紅波嘴巴,要跟他纏綿。
孫紅波說道:「銀杏,聽話,你先上炕去,在炕上等我。」
銀杏撒嬌:「我不嘛,我現在就要。」
孫紅波說道:「那也不能在外邊耍啊?跟我去房間裡。」
孫紅波帶著銀杏去了裡屋,孫紅波用腳關上房門,一起滾在炕上,互相剝著對方衣服,然後就開始幹活了。
銀杏很誇張地叫了起來,她在魏桂花那取過經,叫的比魏桂花還迷人,能把男人的骨頭給叫酥了。
木板牆不隔音,很小的聲音就能傳到隔壁,孫紅波急忙用嘴堵住銀杏的嘴,可銀杏很快就擺脫掉了,繼續真真假假亂叫。
孫紅波小聲說道:「銀杏,你瘋了啊,隔壁有人呢,你這樣叫算啥啊?多丟人現眼啊?」
銀杏喘息說道:「我忍不住了嘛,不叫心裡憋屈,你就讓我叫吧,誰愛聽讓誰聽去。」
遇到銀杏這樣的祖宗,孫紅波有球辦法?只能順著她依著她,叫吧,想咋樣叫都行,孫薇聽了就聽了,說不定還能勾動孫薇的春心。
孫紅波和銀杏想法不同,但殊途同歸,這邊幹得熱火朝天,無所顧忌,卻害苦了隔壁的孫薇了。
孫薇有過性經歷,那是在上警校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帥哥,兩人就像一對金童玉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一次晚上,兩人把持不住,偷嘗了禁果,隨後一發不可收拾。
過程是美好的,但解決出乎意外,畢業後,兩人勞燕分飛,各奔東西,她分到了縣城,帥哥留在了省城,開始兩人還書信電話聯繫,到最後書信也少了,電話也少了。
孫薇去省城找過帥哥,無意中發現帥哥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女人,兩人曖昧的情形,讓孫薇差點發瘋。
經過這件事,孫薇變得玩世不恭了,不再相信愛情了,所以她才會接受孫紅波,對孫紅波若即若離,欲拒還迎。
現在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一下勾動了她的春心,心裡迸進了一顆火星,瞬間燒起了大火,要把她吞噬了一樣。
她不像陳霞,陳霞沒做過那事,沒體會到做那事的快活,僅靠抽象的想像,根本無法體現,而她不一樣。
這種事就像毒品一樣上癮,一旦染上了毒品,沒有鐵一般的意志,忍受非人的痛苦,就沒法戒掉毒品。
銀杏今晚要存心整孫薇,叫的婉轉啼鳴,勾人魂魄,確實達到了目的,孫薇掉入了欲*望的萬丈深淵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銀杏和孫紅波的大戰才結束,安靜了下來,孫薇這邊的痛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