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母驢配種,要母驢的主家給叫驢主家錢。
銀杏和孫紅波走在他們後邊,銀杏一直扶著孫紅波,怕他腿再次受傷,她也聽到了前邊人的話,看到叫驢肚子下那玩意,時而鬆軟,時而堅挺,臉都紅到脖頸了。
她以前見過狗戀蛋,可沒見過叫驢爬背,心想,叫驢這麼長的東西,咋得進去呢,要是進去了,那母驢能受得了嗎?
孫紅波看到銀杏臉紅彤彤的,說道:「銀杏,心裡想啥呢?」
銀杏有點慌亂,說道:「沒想啥。」
孫紅波一笑說道:「你是看到叫驢那東西,就想入非非了啊?那東西可不是對人的。」
銀杏掐了孫紅波一下,嬌羞說道:「你胡說啥啊,我知道那不是對人的,誰不想活了,才會去想要這東西。」
孫紅波說道:「那你的臉為啥紅成這樣子啊?」
銀杏說道:「我想起你了。」
孫紅波心裡一動,銀杏居然能從叫驢這東西,聯想到他自己,這聯想也夠豐富的,說道:「銀杏,你想我啥了?」
銀杏有點著急,說道:「你笨死啦,我想,這叫驢見了母驢,都會亢奮起來,你連叫驢都不如。」
孫紅波不由笑了,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是叫驢厲害,還是我厲害。」
銀杏扶著孫紅波,自己美胸讓孫紅波胳膊蹭著,再和孫紅波說些讓人臉紅的情話,不由春心蕩漾,兩腿發軟。
銀杏輕喘著說道:「紅波,我,我有點難受了,咋辦啊?」
孫紅波說道:「你的興奮點咋這麼低的?看一眼叫驢,你就興奮成這樣,以後我一個人可滿足不了你。」
銀杏說道:「胡說八道,你就是給我找野男人,我也不要,我這人就喜歡一棵樹上吊死,這輩子就看上你這棵樹了,就要在你這樹上吊死。」
孫紅波說道:「銀杏,你現在別胡思亂想,一會難受勁就過去了。」
銀杏說道:「我在難受,也能受了,好了,不去想了,咱們趕快爬山吧,爬到山頂,讓冷風一吹,啥事都沒有了。」
就這樣,兩人一路膩味著,跟著三頭驢爬山,到了一線天,做了短暫的休息,穿過一線天又開始下山了。
第一批的柴胡運到了蘭橋街道,趕驢子的人回野豬坪又去裝剩下的柴胡了,孫紅波和銀杏把柴胡堆在了街口,讓街口的人幫忙照看一下,打聽到蘭橋就有一輛手扶拖拉機,不由高興起來。
蘭橋街道就在藍玉河旁邊,只有一條狹長的街道,街道上全是一溜的青石板,街道兩邊都是低矮的民房,以前人們買東西只能去供銷社,後來開放搞活了,街道上的人家就做起了生意。
孫紅波和銀杏找到了那家有拖拉機的人家,一進門,就看到了上次送他去銀杏家的張運昌。
張運昌叫道:「紅波,你咋來了?到家裡坐會吧。」
張運昌兄弟一直是做收木耳生意的,把收到的木耳送到縣城批發,一趟也能賺不少錢。
孫紅波說道:「大哥,我來找拖拉機,把我收到的柴胡運到縣城,沒想到,有拖拉機的就是你啊。」
張運昌說道:「前兩年買的,一個是給自己運貨,一個幫街道的人運貨,我哥去縣城拉貨了,還沒回來,估計還得等幾個小時,不著急,在我屋裡等,讓你嫂子做飯吃。」
孫紅波說道:「那麻煩大哥了。」
孫紅波和張運昌進屋,張運昌的老婆出來,給孫紅波和銀杏倒了一碗開水,就忙著去做飯了。
張運昌說道:「兄弟,你咋想起收柴胡了?這東西死沉死沉的,賺不了多少錢,還不如收土特產掙錢多。」
孫紅波說道:「窪子裡好多人家都有柴胡,他們又找不到門路賣,時間長了只有當柴火燒了,多少換點錢花,我這也是在幫他們的忙。」
張運昌說道:「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麼好,可他們未必記你的好,你別忘了,王牛娶紅杏那天,那些人是咋樣對你的,差點就要了你的命了,在窪子裡,你可要小心啊。」
孫紅波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大哥提醒,我知道該咋樣做。」
張運昌看了一眼銀杏,說道:「這位就是銀杏吧?妹子長得這麼水靈啊,讓人一看就眼熱。」
銀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