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水藩國女皇一臉惶恐,嘴巴動了動,一臉無奈的狡辯道;
「朕,真的沒有想幹嘛,你看,就算朕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啊!」
說著示意季行樂看她現在的狀態,一身傷,起都起不來,真的什麼都做不了。
季行樂嗤笑道;
「你是因為我先出手了,所以才沒法做什麼...」
說著季行樂掐住女皇的脖子,囂張道;
「身為一國之君,百姓過得水深火熱,你倒是逍遙自在,不為百姓謀利,
由著家裡親戚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你倒是好樣的,是不是覺得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
「不...不...不是,我...我錯了...」
瀕臨死亡的感覺再次襲來,女皇害怕得只能認錯求饒,連稱呼都變了。
「聽說你還準備抓那妻夫三人的家人?」
「沒...沒...」
見女皇想否認,季行樂戲謔道;
「沒?沒什麼沒?沒抓到?想不到吧?她們幾家人早就不在這邊了,
你以為就你神通廣大,別人不會未雨綢繆?」
季行樂將女皇拖到書桌上,又把筆放到她手上;
「你...你想幹嘛?」
「放心,讓你寫放棄追殺她們家人的書信。」
「寫了,你就放過我了嗎??」
季行樂冷聲道;「寫。」
「好好好,我寫,我寫...」
等女皇寫完,季行樂又讓女皇把書信送出去,女皇欲言又止,
她現在被傷成這樣,門外的人也都被殺了,現在只能等下一批巡邏的人到,
要是巡邏的人到了,她就有救了。
季行樂見狀,走到屏風後面,端出一盆冰水,往容嬤嬤臉上倒,
「嘶...」
容嬤嬤一醒來顧不得身上的冰冷,也沒看清情況,她只知道自己被偷襲了,女皇肯定有危險連忙道;
「救駕,救駕...」
「啪!」
季行樂來到容嬤嬤身邊給了她一巴掌,一把將還在叫喚的容嬤嬤給打回神了。
容嬤嬤摸著臉怔怔地望著季行樂,隨後又發出尖銳的聲音,指著季行樂;
「你...你...來人啊!有刺...」
「啪!」
兩邊臉對稱了,容嬤嬤打了個冷顫,終於不說話了,顫顫巍巍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見到女皇滿身傷痕坐在那,瞬間淚目盈眶,不可思議道;
「女皇陛下...」(;′??Д??`)
怎麼會這樣,她就昏迷了一下,她的女皇陛下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季行樂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回神了沒有?」
容嬤嬤嚇得一個激靈,驚恐的眼神看著季行樂,在季行樂的威壓下,點點頭;
「回...回了...」
季行樂朝著女皇使了一個眼神,女皇立即讓容嬤嬤去將書信送出去,停止對那妻夫三家人的追殺。
容嬤嬤臨走之前,季行樂警告聲響起;
「別耍花招,不然你的女皇陛下下場會如何,我可不敢保證了。」
「是...是...奴才謹記...」
過一會,確認將信送出去後,季行樂拍了拍女皇的臉;
「好好做你的女皇,對百姓上點心,我會在暗處看著你的,
要是還執迷不悟,那,你的皇位可就要換人了,
別覺得我在開玩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