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還伸手捏了捏寇冬兒的小臉蛋。
寇冬兒張了張嘴,卻沒再說。
其實她是鬆了口氣。
因為看起來,女帝是真想不起來,昨天她酒後失言說了什麼。
她也不打算說了。
「死小安子。」剛夸完寇冬兒,女帝又嘀咕罵了周安一句。
「聖上,水已經備好,您該沐浴更衣了。」寇冬兒道。
「嗯!」女帝點了下頭,又一抬手比劃了一下道,「召李廣山、賈臨博、袁文訓……」女帝一口氣連說了二十多個名字。
「一個時辰後,乾元殿議事。」
「是!」寇冬兒領命。
召集一群重臣議事,寇冬兒雖然沒參與昨天的晚宴,但她也聽說了,自然是要商討是否出兵金察國之事。
早朝沒議成,女帝自然是心急的。
這事兒還真拖不得。
無論朝廷是否出兵,都得想個法子出來,有用沒用暫且不說,金察國是肯定不能不管的,不然東乾的那些屬國,怕是得全都得反了,甚至可能來反咬東乾一口。
……
下午。
東廠衙門,書房。
咚咚!
「廠公,卑職回來了。」
「嗯?」
周安抬頭,頗為意外的看向大門口,開口道:「進來!」
一個風塵僕僕的身影推開了房門,卻是馬三!
周安昨天下午收的馬三,並給了馬三任務,馬三去取信物,現在算算時間,還不到一天一夜,馬上竟然就趕回來了,看他神情,應該是沒怎麼休息。
「廠公,您要的東西。」馬三行到桌子前,將一個小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推給周安,而後便低頭恭敬的站著。
周安拿起小布包檢查了一下。
信物在裡面,不僅僅有信物,還有一些零散的金票,價值差不多一萬五千兩黃金,這些都是鬼面狐一同藏起來的。
完全沒問題。
「不錯。」周安收起布包,誇了馬三一句,「辛苦了!」
「卑職應該的!」馬三連忙道。
「先去休息吧。」周安道。
「是!」馬三又給周安行了禮,才離開。
書房裡就剩下周安一個人。
周安手指輕輕的敲打桌面,心裡盤算了起來。
他總想著給馬三安排任務,但馬三剛回來,所以他只能先好好想想,馬三這個人,真的是很有用處,武功倒是其次,主要是他在數算上的能力。
這傢伙能給朝廷賺錢!
而朝廷現在是很缺錢的!
但周安一時之間想不到,該怎麼做,賺錢的方法有很多,但要麼是短期看不到錢,要麼就是過於激進,容易引發大問題。
比如,周安可以鑄新幣,舊幣換新幣,舊幣限期作廢,並在進出城、買賣鹽鐵等方面,只收新幣,從而促使百姓主動換取新幣。
這一招對老百姓沒什麼危害性。
但對權貴,對貪官,對世家,可以用洗劫來形容,他們敢換嗎?又敢換多少?雖然有金銀在流通,但金銀的流通量與銅幣相比,還是太少。
權貴不敢換錢,舊幣限期作廢。
等量的新幣無人換取,就會收入國庫。
這是一筆不可想像的財富。
然而……不能這麼幹,目前東乾太不穩,朝廷敢這麼幹,怕是天下皆反。
「唉!」周安想著想著,突然嘆了口氣。
他又想到了馬三的老本行……賭!
因為一時之間想不到太好的點子,周安開個賭場讓馬三經營也是不錯的!雖然朝廷開賭場有些不成體統,但東廠本就夠黑,周安也夠黑,不怕再黑一點。
賭場是最直接的暴利。
但,也是有風險的!
天下高手太多,說不能作弊,但防的了嗎?能防多久?
而且周安滿江湖的仇家,怕是賭場第一天開門,就有一群高手來砸場子!
馬三本事大,也就是一個人罷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