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給夏盛卿,夏盛卿一下子握緊手裡的字條,掌心勁氣噴吐,將字條震成粉末,張開手,由著它落下。
宮裡安插的人很快就收到命令,開始暗中調查這事。不過半日,御膳房裡貪財的宮婢就被查了出來,夏盛卿曾任內務府總管,對付這些宮婢有的是法子,叫人將她弄暈,以死屍的名義送出宮。
等到了晚上,他親自前往城外的林子,叫人從一堆屍首中將她給挖出來,帶回府里。
宮婢醒來的時候,雙手雙腳都被鐐銬銬著,屋子中間燒著洛鐵,夏盛卿的人靠在中央的椅子上,手裡拿著帶著倒刺的皮鞭,笑眯眯的瞧著她,翹著蘭花指,嗤笑一聲,「喲,這是醒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宮女神情驚恐,下意識的四下打量,一雙眼睛裡蓄滿淚水。
「什麼地方!」負責審問的人嗓子瞬間拔高,手裡的鞭子「啪」的一聲抽到地面,聲音尖細,「自然是牢房,你這不要命的丫鬟,還不快將你毒害蓮妃娘娘的事情招了!或許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宮婢心下一涼,但本能還是驅使她第一時間辯駁,「奴婢沒有,奴婢不敢啊!大人明察!」
「還不說!」對方很顯然沒有耐心聽著她胡說八道,不等她喊完,手裡的鞭子就一下子抽到她身上,尖刺活生生插進皮肉里,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來。
宮婢頓時慘叫一聲,身子不住打顫,痛的渾身打顫,眼見對方又舉起鞭子,當即就忍不住招認了,「奴婢說,奴婢說,是馨妃娘娘派人叫奴婢做的,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東西是毒藥啊,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大人饒命啊!」
穿著深色太監服的男子瞟她一眼,將鞭子擱在一旁的架子上,掏出錦帕擦了擦手指,「這不就行了,非得挨一下,又是何苦?」
嘆息間,他已經抬腳往外走,身邊站著的侍衛接到他的眼色,連忙跟上,等到了牢門口,他才停下腳步,語帶嫌惡的道:「處理掉。」
侍衛應聲折返,不過片刻,裡邊就傳來宮婢的驚呼聲,緊跟著,聲音戛然而止,男子呵呵笑了兩聲,將錦帕塞回袖子裡,走出地牢。
看到在外邊等著的夏盛卿,原本妖嬈的神情瞬間正經起來,單膝跪地,「主子,她已經招了,是馨妃。」
夏盛卿點了點頭,扭頭離開,眉頭緊鎖,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將此事告知夏子衿。
夏子衿完全不知道自己前去警告青蓮之後,青蓮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猖狂。她此刻正帶著人一路騎馬往邊疆去,潁州知府半個時辰前出城,她得知消息後立刻就跟了上來。
至於之前派去邊疆詢問消息的侍衛,到現在都沒有半點兒消息傳回來,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夏子衿握著韁繩的手掌禁不住收緊,掌心被勒出一道紅痕來。
榮遇看著她這般辛苦的樣子,嘆了口氣,降低速度,等著二人的馬頭齊平,突然自馬上起身,落到她身後,接過她手裡的韁繩,叫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懷裡。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的夏子衿瞬間怔住,剛準備說話,就聽見榮遇似帶著責怪的聲音,「你剛學會騎馬,別勉強,這麼跑下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追上潁州知府,你且休息會子,剩下的交給本世子。」
夏子衿低垂下眼眸,默不作聲,由著他替自己將四周的風雪擋掉。
真文和馨兒被她留在城中,以免這是潁州知府的調虎離山之計。而那對夫婦,身子養好後就自告奉勇去聯繫城中饑寒交迫的災民。
而城裡的富戶在她的命令下,都是設棚放糧,城裡的百姓暫時倒是不必擔憂。只是若不能將潁州知府和他身後的碩鼠一窩打盡,就算朝廷撥晌銀,各地的富戶都往此處運算糧食,也不夠他貪的。
好在她來了之後,潁州知府忙著對付她,沒空去貪墨銀子,府里的事情疏於管理,蕭符那日與她交談後,就偷摸去了自家糧倉,將裡邊的糧食悄悄運出來,以她的名義設立粥棚,救濟災民。
由此看來,這知府里的人大部分還是愛戴這大公子,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幫著他。夏子衿閉著眼睛,腦子裡掠過種種想法,榮遇突然拉緊韁繩,她身子一晃,就撞進榮遇胸口。
榮遇吃痛的咧了咧嘴,見她抬頭看自己,立刻豎起中指,指了指前方,只見潁州知府的馬車正停在前方林子裡,潁
第四百七十三章暗中下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