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恩師
白檀心煩,沒人知道她的痛苦。
她被學生給強吻了,還不能說出去,那群煩人精居然還插科打諢,誰也不能幫她阻止這煞神入住。
最後她將這幾個混賬全都轟了出去才算完。
無垢的內心才是最崩潰的,以前她還能在前院活動活動,後來司馬瑨出現時她只能在後院活動。這下好了,她只能在廚娘的廚房裡活動了。
廚娘一邊做飯還一邊抖抖索索:「你說凌都王喜歡什麼口味啊?我燒咸了或者淡了會不會沒命啊?」
無垢無言以對,要不她真去寺廟出家得了。
結果廚娘的擔心很快就解決了,因為司馬瑨將府邸里的廚子招了過來,她基本上沒事幹了。
白檀對司馬瑨公然入住的行為雖然牴觸,但對他提供的美食不牴觸,幾頓飯下來已經從積極反對變成了無視態度。
好在司馬瑨大部分時間都獨自在房中處理軍務,眼不見為淨。
沒兩日,授課恢復了,學生們也都回來上課了。
大家對刺客一事的熱情正處於高漲之時,課間討論的津津有味。
&會害師尊啊?」
&定是凌都王得罪的人啊,他殺了那麼多人,有仇家也不意外。」
&師尊怎麼偏偏收了他這樣的學生嘛。」
&在師尊沒事,否則此事必然要怪在凌都王身上!」
周止從窗外收回目光,好心提醒大家:「你們看外面那是誰?」
眾人齊齊轉頭,司馬瑨正好從院中經過,出了院門。
「……剛才我們討論的是哪首詩詞來著?」
&對,是哪首來著?」
眾人瘋狂埋頭翻書。
年關近了,藩王們卻都還留在都城,只因為這案子事關重大,司馬玹下令所有在樂游苑內出現過的人都不得擅自離開都城。
當然司馬瑨除外,他在東山的事已經被學生們傳開了。
白檀收到消息的時候悔恨地想撞牆。
怎麼就沒想到要提醒學生們不能對外說呢!
悔之晚矣。
這事一旦傳開影響就很微妙了。
郗清傍晚回府,路上竟然撞見了白仰堂,看他樣子好像還是特地等著他的。
二人交談了一番,郗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特地趕來了東山。
學生們剛剛下學,司馬瑨不知所蹤,白檀落得清閒,在屋子裡自己跟自己下棋。
郗清走進去張口便道:「哎,你父親今日居然來找我說情來了,勸你回去呢。」
白檀頭也不抬地道:「你覺得我會答應麼?」
&你父親的模樣,倒是挺有誠意,一來是此番刺客的事鬧的頗大,陛下也很重視,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表態就不對了。二來也是顧及你的清譽,畢竟你和凌都王不像和其他學生,歲數太接近,男未婚女未嫁,確實不妥。」
白檀訝異地看向他:「你還真是來做說客的啊?」
郗清笑嘻嘻地搖頭:「怎麼會呢,我答應給他傳話啊,就這些,都傳完了,你看著辦唄。」
白檀很乾脆:「不回。」
郗清在她對面坐下,忽然來了好奇心:「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為何當初要離家呢?你跟你父親到底怎麼了?」
白檀手中落下一子:「也沒什麼,無外乎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幼年時她父親教她讀書識字,總是強調文以顯心,可後來他自己卻在家族利益上越走越遠。
他要的是能夠入仕的家族幫手,但她是女子,縱然有再響的才名又有何用。所以他寧願將這個女兒作為聯姻的工具來用,也好過擺著個才名在那裡受人敬仰。
這麼一想,倒寧願清譽毀了算了,也正好斷了他那些念頭。
司馬瑨今日特地去了一趟廷尉。
他名聲在外,是不可能主理此案的,明面上此案由廷尉在審,謝太尉一手督辦。他過來不過是詢問一下進展,順便透露些線索。
當日他早有所準備,此番要揪出幕後主使是勢在必行的事,眼下事情進展到現在,已經漸漸有了眉目。
自廷尉出來,再去秦淮河畔,發現河面上已經結了冰,那
第22章 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