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基本職責,至於尼蘭的危機怎麼化解?
「自然是讓那個女瘋子自己解決,與我何干?」……
「混蛋,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的軍團里?難道王國沒有給他們軍餉嗎?難道瓦格納的領地里產不出糧食了嗎?竟然假扮盜匪去劫掠?」
「而且更可笑的是,身為他們的上司,你竟然還知情?難道整個尼蘭就我自己生活在矇騙中嗎?」
斯特丹城,尼蘭總督府,已經四十餘歲的蕾妮斯梅總督憤怒的摔爛了最心愛的藥劑瓶子,已經是絕版的「黃金馬癢草汁液」迅速揮發在了空氣之中,讓她的血液流速更快,憤怒之情隨之更加激烈。
「對不起總督閣下,瓦格納他們以前只是在尼蘭地區對本地人收稅的時候手段激進了一些,很少會跨境做事,聽說最近他迷戀上了女人,花銷很大,所以可能手頭緊」
「這是狡辯,杜布斯,別以為我不知道下面那些人的骯髒勾當,他們打著我的名義隨意收稅,然而交到總督府的還不到十分之一,交到你手裡的是多少?」
「瓦格納迷戀上了女人,那你也迷戀上了我,你的手頭是不是有些緊?難道這種事你也有份?」
蕾妮斯梅總督盯著自己的政務官,因為熬夜布滿血絲的眼睛中倒映出了血色的光芒。
「不,我對您的愛意不需要金錢的修飾,我就是擁有滿屋子的金幣,您又怎麼會看上一眼?世間任何東西,也抵不過您對我的信任」
杜布斯子爵義正言辭的說了一大串「愛的誓詞」,但是他心中卻吐槽了一句:「老子單憑這張帥氣的臉,就值幾萬金路易,你特麼是不愛錢,那別的女人愛錢啊?」
誠然,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確實不一定趕得上一個年輕帥氣的騎士討女人喜歡,杜布斯說的是事實。
「唉!」
蕾妮斯梅嘆了口氣,渾身的憤怒氣息消減了幾分,漫步走到窗口呆呆的看著夜色中的斯拜亞城。
「發生了今天這種事,其實我也可以猜到一些原因,這些年來王國本土對尼蘭地區的態度越來越微妙,軍費撥款卻年年緊縮不說,還經常拖欠,勇敢的軍人得不到足夠的軍餉,心裡生出作惡的想法也就成了必然。」
「我也想過自己增加軍費開支,但是王室對我限定的稅收年年增長,我這個總督手裡也沒有了余錢」
蕾妮斯梅的聲音變得幽怨起來,「說實話,我都不知道尼蘭地區還能在我們斯拜亞治下統治多少年,也許有一天,我們就像來時候那樣,被趕回去吧!」
「不會的總督大人,斯拜亞王國的旗幟依然鮮亮,我們戰士手中的利劍依然鋒利,任何想要踐踏王國土地的人,都會被勇猛的斯拜亞戰士撕碎」
蕾妮斯梅總督苦澀的笑了笑說道:「不用哄我了,這麼多年你哄的我很開心,但並不能改變什麼,去準備戰鬥吧!那個洛林侯爵就是瘋子,也許會不顧一切向我們進攻的,我們不能指望那些政客,戰場上得不到的尊嚴,談判桌上同樣得不到。」
「遵命,總督閣下,我會用我的生命,守護您那隱形的王冠!」
杜布斯單膝跪下向蕾妮斯梅總督致禮,然後昂然向門外走去。
杜布斯離開之後,蕾妮斯梅才自嘲的笑道:「隱形的王冠?呵呵!我有今天的遭遇,都是因為那該死的王冠。」
蕾妮斯梅是當今斯拜亞國王的親姐姐,在孤懸海外的尼蘭地區就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親弟弟年幼的時候沒什麼想法,但是現在壯年了,豈能不忌憚她一個擁有繼承權的海外土皇帝?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杜布斯子爵在蕾妮斯梅答應之後急匆匆的開門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神色嚴峻的中年將領。
「怎麼又回來了?波雷斯將軍你怎麼來了?難道那個洛林人已經開始進攻了?」
「是的總督閣下,我剛剛接到訊鷹傳訊,洛林人已經越過了邊境,對我們發起進攻了。」
蕾妮斯梅總督只是慌亂了一瞬,就立刻沉穩了下來,幼年喪母、中年喪夫的經歷讓這個女人有些神經質,但也讓她有著特殊的堅強和倔強。
「只是洛林人的話並不可怕,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