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平板身材,換上再性感再撩人的衣裙也跟隨便裹快布似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聞人語是怎麼用如此欣賞的目光打量她的,只覺得囧得慌,連手都不知打哪放了。想揣兜沒兜,想搓腿又擔心把裙擺搓爛,無所適從的杵在那裡,自己把手指絞成了麻花。
「噗嗤!」聞人語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抬手摸了她汗涔涔的腦袋,「好了,不是說收拾麼,還不快去?還是穿了裙子不會走了?」
被揶揄了的郝歡樂反而不羞了,當即毫無廉/恥的將裙擺卷了起來,湊了腦袋去嗅,「唔,真香,感覺穿上了就全身都是阿語的味道,我都捨不得洗了。」她那一臉猥/瑣蕩漾的笑容成功讓聞人語羞紅了臉,忙抬手去戳她腦袋,「一身汗髒死了,快去洗!」「遵命夫人!」郝歡樂行了個軍禮,捏著裙擺撒開腳丫子跑遠了。
快沒影時探了腦袋進房,賤兮兮的笑,「咳咳,現在不會走路的,貌似是郝夫人吧?」回應她的,是聞人語反手抄起的一個枕頭。她抱在懷裡,嘿嘿直笑,「夫人莫急,為夫馬上替你收拾乾淨。保管這手到之處,體貼入微,無微不至,無惡不作,為所欲為…..」「滾!」聞人語又把另一個枕頭扔了出來。
郝歡樂抱著兩個枕頭搖頭嘆氣,「欸呀呀,被嫌棄了啊。看來阿語是想和我同床共枕了,這兩個枕頭是小了些,我還是去換個加長的吧,不過你要睡我胸/口也行。」她咳了兩聲,換了端正的表情,「胸口,是最貼近心臟的地方,你靠著我的胸口就不會凍了。」
深情演繹的郝枯葉並沒有如願以償的得到心愛白馬的回應,只換回了白眼一記,「太薄了,容易落枕。」
「噗。太薄了容易落枕?太——薄——了?」郝歡樂難以置信的盯著正無辜眨眼的聞人語,痛苦的用兩個枕頭死死的捂住胸,一臉泫然欲泣,卻是再不敢在嘴上占便宜了,「阿語,你快躺好。我去給你端水來。」她怎就得意忘形了呢?即便是初經的聞人律師,那也是聞人律師啊,律師界的精英,法庭上的傳奇。自己這不自量力的送上門去,果然被打臉了。不過,這麼優秀的妙人兒成了自己的老婆了,那還有什麼事能打擊到她呢?好吧,雖然被自己愛人嫌棄胸/小,是有那麼點胸前太光面上無光。咳咳,不過那也是關於尺度的小問題而已。我沒有,你有不就行了嗎?要不然怎麼說找對象要找互補的呢?當然這話她可不敢說了,只笑逐顏開樂顛顛的離開了。那瞬間變臉的功夫看得精明的聞人大律師都直搖頭,最終化為寵溺的笑容。
郝歡樂只胡亂沖了手和臉,就屁顛顛的提了溫水和毛巾出來。看了看已露倦容的睡美人,看她強撐著一絲清明柔柔等待,心裡也跟著柔成一片春江月。她快步走到近前,攬了這水似的人兒入懷,低頭親了她的眉心,聞著那幽冷中含著清甜的發香,輕聲哄到,「睡吧睡吧,我的好語兒,乖乖睡了,我們夢裡見。」
乖語兒卻不依了,粉拳輕輕砸在她太薄的胸上,「誰要你哄了?再說誰要和你夢裡見?」
「誒?不肯見我?是不是剛才我伺候得不夠周到,所以遭嫌棄了?求你給我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做』,『做』到你滿意,『做』到你開心,『做』到你用過都說好——誒喲!」卻是腰間軟肉被人狠狠地擰了一圈,還是熟悉的力道,還是原來的手指。
「說啊。怎麼不說了?」聞人語揪著那一點點小肉肉,不咸不淡的問道,這人害羞的時候對視一眼都面紅耳赤語無倫次,放開了卻是個十足的流氓,調戲起人來越發的口無遮攔了。「什麼叫做用過都說好,不知還有誰用過呢?」
郝歡樂的額角又開始冒冷汗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的,一邊在心裡暗罵哪個廣告那麼沒節操,一邊賠著笑道,「沒誰用,除了你沒誰那用了。要不咱換個霸氣的?一旦擁有,別無選擇。」
聞人語拿眼覷她,「哦?我該誇你廣告看不少,套路用得好嗎?」
「過獎過獎。光說不練假把式,我還是少說話,多『做』事吧。」話音剛落,她那不安分的手就七拐八彎地翻山越嶺,直探幽泉。
「啊!你!」聞人語驚呼一聲,慌忙推拒,卻整個人被抱了個滿懷,溫柔的放倒在床上。那人溫潤的唇又親了親她的眉心,抵著鼻尖輕道,「安心睡吧。其他的交給我。」簡單的話語像
第101章 冬夜暖陽郝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