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將那位活菩薩追趕上,那麼董白薇就活不成了。
所以,他幾乎拼了命地在追趕。
徐靈竹、虛生和虛織三人都不會開車。所以,三人是乘坐當地一個鄉民的牛車,去得信城。
車上,虛生對徐靈竹問道:「小姐,下一站我們去哪兒?」
「當然是信城!」
虛生一聽,笑著說:「哎呀!終於從三里廟那個鬼地方出來了。我都快半個月沒洗澡了,身上又髒又臭。住進賓館後,一定要好好洗一洗。」
徐靈竹微微一笑。
一雙美目落在火紅的夕陽上。
西落的太陽,又大又圓,照得整個大地暖洋洋的。
徐靈竹喃喃念叨著:「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小姐,我們什麼時候去臨城五族村啊?」虛織突然問了句。
徐靈竹聞言一怔,輕輕嘆了口氣,說:「過年的時候再去吧!現在去了,只會徒增尷尬。」
「那有什麼的?我們可是五族村的恩人。若不是小姐你屢次出手幫他們,五族村早就遭難了。」
「不許胡說!」
徐靈竹對虛生訓叱道。
她望著夕陽,腦海里想著心事。
趙旭的影子,在腦海里一直揮之不去。
原以為離開久了,就會忘掉趙旭。可徐靈竹發現,她壓根兒辦不到。
一道騎著單車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三人的視線當中。
來人正是湯良。
湯良的力氣幾近耗盡。
他畢竟是肉體凡軀,連續蹬了數個小時的單車,身體已經累到幾近虛脫了。
當湯良看清,車上坐得人正是身穿白衣的女子,車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小童時。
湯良激動地大聲喊道:「女菩薩!」
「女菩薩!......」
徐靈竹由於免費幫著當地鄉民診治病情,落了一個「活菩薩!」的綽號。
一聽有人呼叫著「女菩薩!」
虛織對徐靈竹說:「小姐,後面那個騎單車的人,好像在叫我們。」
徐靈竹微微蹙起峨眉,對趕車的車夫,說:「牛大伯,將車停一下吧!」
「好咧!」
趕車的車夫,叫了一聲:「吁!......」
牛車在路上停了下來。
湯良騎著單車趕到近前,見車上的人,果真是自己要尋找的人。
氣喘虛虛說:「菩......菩薩!求......求求你,救救一位阿姐吧。」
徐靈瞳見湯良一身衣衫,早已經濕透,輕啟朱唇道:「你慢慢說,你阿姐得了什麼病?」
「我......我也不清楚。那位阿姐與我們家素不相識,是我阿.....阿爸,從江里救回來的。」